其实就是给公司里其他人做做样子，来混混时间的。

苏然因为陈淼淼和自己目的差不多，是真的为了文凭，也是个普通人没有家里公司需要继承，所以对陈淼淼格外亲近。

“以前家里穷，想读书读不了，现在自己挣了钱，怎么也要把遗憾补上。”苏然转着笔颇为遗憾得道。

“苏然，你几岁开始进厂打工的啊？”陈淼淼问。

“十六岁。”苏然说，“我从十六岁出来，一直在肥皂厂打工，直到现在。”

“就是城北河边那个最有名的肥皂厂啊，你们知道吗？”

陈淼淼点头，艾婷却在一边不屑得笑起来，“那个肥皂厂是我家开的，原来你一直在我家打工啊。”

说着，还用一种高看低的姿态看着苏然。

苏然脸色一白，就低下了头去。

陈淼淼看着她的手，苏然十指紧张得绞在一起，显然心里很是难受。

眸色深了深，陈淼淼抬头看向艾婷，“艾婷，原来你家里是开厂啊。”

艾婷得意，“当然。”

陈淼淼又问，“那你十八岁以前都在做什么？”

“当然是跟着我爸在厂里帮忙了，”

陈淼淼笑笑，“那你还不是给你把打工的，你有什么资格笑话苏然？”

“我帮我爸忙，怎么算打工呢！”艾婷拍桌而起，有些怒道。

“怎么不是打工，你有拿工资吧？”陈淼淼继续问，“工厂法定人是你？还是你有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