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马上就下去办。”
婉娘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知道这一次定然是治不了白然了,那么就干脆不如抓紧时间把他给放出来,毕竟马上就要天亮了,到时候如果等白家的别人发现了她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第二天白然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他总感觉自己已经被严刑拷打过了,但是看了看身上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一直到吃饭的时候,他还在恍惚。
白老爷看着他这种愁眉不展的样子,以为他是在为自己被诬陷的案子担心。
“儿呀,你不用担心,爹爹面对这样的案子,可是有经验的很,绝对不让他们伤到你一根毫毛。”
但是尽管他这样说了白然却还是一脸的愁眉不展。
“爹,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李文乐享要把我置于死地呀?”
闻言白翰林勺子都掉到地上。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怎能妄议公主,你这个小脑瓜天天都在想什么东西,先不说公主是咱们白家的媳妇儿,是你的未婚妻,就只说公主的品行在咱们大唐的百姓里面人尽皆知,你居然都敢怀疑她,我看你是疯了吧,是不是你上次的病还没有治好,快去捡张大奕来,快去请查他一来,我儿子的病还没治好,搞得脑子都烧坏了。”
边说,还边象征性地摸着白然的额头。安然皱着眉头一把拉掉了白翰林的手。
“爹啊,我没有闹,但是我昨天做的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齐王他在梦里阴恻恻地对我说,肯定是因为公主不喜欢我所以要把我杀死掉,而且在梦里面我还受了许多的刑法呢,而且这个梦非常的真实。而且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的确是浑身酸痛,除了那些疤痕没有了之外,其他的反应都一模一样,我觉得那个梦可能是在预示着什么。”
“我看你呀,就是对自己太没有自信你要想想别人想尚公主还尚不来呢,今儿个被你摊上了一个这么好的公主,李文乐在皇室当中已经算是很好的了,不骄不躁,非常得有礼貌,是个好孩子,我们这帮老臣字小看着他长大,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一副优秀至极的模样,除了生母身份有点低以外,其他的简直可以说是无可挑剔,而且我们以前跟陛下喝酒的时候,陛下亲口说过属意他去外调做个藩王。
到时候出去了,在那地方,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由自在,无忧无束的随便培养感情,而且还不用随随便便就行礼,不喜欢动不动就跪,到了那里,你们就可以实现这个梦想了,除了那些特殊情况,在那里,你们无需向任何人行礼,怎么样,是不是想想就很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