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你干嘛要这样？！”佩琪几乎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什么是你，你干嘛这样？！”一下子惊到全班的人。

肖禾愣了很久，呆立了很久，也沉默了良久，“不闹了。”末了，肖禾失望的走开。佩琪想喊他，给颖兮拉了一把。可就是这一下，让她呆愣在空气中，久久未能平复。

佩琪伤透了肖禾，也让肖禾感觉到她很难过，很不开心。她自己却不知道，只能一如肖禾说的那样，那是曾经给她开的一个玩笑，抑或说玩笑之一，她也只能一味假装那是个玩笑。

李佩琪也因为拒绝了唯一表白自己的男生，而变得眼睛红红的。她只是没想过身边这个人会突然间跟自己表白，她应该早想到的，那样就可以早作打算，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如何是好，当面拒绝。

一句话往往不止一个意思。譬如他莫名跨佩琪漂亮，譬如说到开学见她第一眼，比如觉得她和其他女生不一样，但未待他铺垫好，气氛酝酿好，话还没来得及说破，佩琪还是抢先拒绝了他。肖禾想要表白佩琪，却被她的话刺痛，和你关系要好的人说的话，你会更在意，往往也更受伤。

肖禾在心里多了一些假设：如果我从来都不跟她闹，如果我从来都不把她当男孩子，如果我没说过她流氓……

那将会怎样，我们会不会走到一起？

这临分离，李华老师不免要讲两句。当听到她说到艺术也要文理分科时，江城看向肖禾，以确认的语气问道：“你确定选文科？”

江城又想起那天操场上，看到一群可爱的小姐姐打面前走过，文艺的钟黎立即猜测：“她们一定都是文科生。”

“为什么？”江城问道。而帮他回答的是肖禾：“因为文科班女生多。”

“拉过来让兄弟们快活快活！”苏紫星发现他们所指的那群短裙小姐姐后，说道。

几个人就像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鳖一般，眼睛直勾勾的观赏着，直到身影模糊。也正是这时，肖禾说过文科一定要选。

“呃——不是，谁说我要选文科了？”肖禾一身正气的说，“我一直就是要选文科呀！古人云：君子一言，四马九鼎。你忘了？”

“那好吧。”

“你选什么？理科？”肖禾反问他。

“嗯，正有此意。”江城回他。

“文科那么费脑筋，我就奇了怪了，”苏紫星好奇的问道，“我这么好的脑袋壳都没选，就你那猪脑子……唉！”

“好好，我猪脑子。”肖禾说，“那说说你没选文的理由。”

“我……”苏紫星想了想说，“省脑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