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这么耗着，更加的残酷。”鞅说道：“虽然我不懂儿女私情，但我很清楚，这种事情越早了解越好。”

“再说吧。”莫夜摆摆手，接着问道：“你知道欧西里斯的真实身份吗？”

“欧西里斯？”格尔温好奇的歪了歪头。

“哦，你应该不认识。”欧西里斯这号人物只有神集时代和部分宇航时代文明知道，亚利文明远在拟太河系，而且还是个核后时代文明，怎么可能会知道欧西里斯呢。

“他是国立时期吉尼名族的神灵，相传欧西里斯为死神，掌管天地间的生死，所有生命的诞生或死亡都要经过欧西里斯之手。”格尔温说道：“冥王神欧西里斯。”

“冥王？”莫夜眉头一皱。

地球上也有欧西里斯的传说，相传也是死神，亚利文明中也有个死神欧西里斯，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已知宇宙认为欧西里斯是男性，其实欧西里斯是女性，并且是女性灵银体，这你应该知道吧？”鞅问着。

“当然知道，我亲眼见过脱去风衣的她。”莫夜点点头。

“欧西里斯多少岁了我也不清楚，我来已知宇宙时，欧西里斯就已经存在了，他是已知宇宙中最古老的神。”鞅说道：“你家的地球星上流传着欧西里斯的故事，亚利文明也流传着欧西里斯的故事。

或许许久许久以前，欧西里斯在古代造访过你们的星球，被你们的先祖看见如此神通的神，于是便将其奉为执掌生灵的伟大的冥王。”

“还有这种事情？”莫夜好奇的说道。

“当然，不过这得问问欧西里斯才知道。”鞅接着说道：“我跟欧西里斯不熟，事实上，已知宇宙中我瞧不起任何一人，当然，你除外。”

“嗯哼。”莫夜耸耸肩膀。

这么久了，格尔温也已经缓过来了，但莫夜一直都在跟鞅聊天，格尔温也不好意思插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格尔温朋友不多，异性朋友更少了，和异性相处的时间就自然而然的少了，所以现在跟莫夜走在一起，格尔温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话题。

既然不知道，并且莫夜在跟别人说话，格尔温就索性不开口了。

“夜，杀人的感觉怎么样？”聊着聊着，鞅突然问道。

“我又不是第一次了，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思呢。”莫夜无奈的反问着，在击杀义岖之前，莫夜在地球上也干掉过很多智慧生命体呢，所以现在问莫夜杀人的感觉，莫夜怎么能回答的上来呢。

第一次杀人没有经验，并且重视生命，现在虽然莫夜同样重视生命，但杀的智慧生命多了，经验也就堆积起来了，自然没有什么感觉了。

“嘿嘿，很多时候，都是干的越多，感觉越深刻。”鞅桀桀笑道。

莫夜想了想，随后回道：“也就那样吧，生命只有一次，每一次夺走一条生命时，都会觉得有些负罪感吧。但也是出于无奈，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其他无辜的生命。”

“夜，每一次被迫剥夺，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利益之上。这是我要教给你的第一个道理。”鞅回道：“你不知道未知宇宙，未知宇宙比已知宇宙凶险黑暗的多。稍有不慎便会被干掉，这种感觉仿佛游走于火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