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点点头又说起其他的事,“起初知道你没在敏学上学我们还可惜了一阵,可是现在看来你没去那所学校是明智的选择。”
王琬琰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问:“出什么事了?”
张超压低了嗓音道:“前段时间听我们班同学说他们学校传出打人事件,是高年级学生欺负刚入学的学生,被欺负的就是后面补录的那群学生。被欺负的学生家长吵着学校要交代,欺负人的学生不承认打人,两方吵的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没个结果。能读的起敏学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的人,再不然两者兼具,一个处理不好就得罪人了,所以估计校方现在正焦头烂额。那种乌烟瘴气的学校你不读才好呢,我们几个偷偷为你高兴呐。”
王琬琰皱了皱眉,原来校园暴力一早就显现出来了,只是可能因为现在的信息没有十多年后发达,所以社会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度,犯事者不思己过,被欺负的人不敢发声,等等等等这些因素导致校园暴力事件愈演愈烈。前世在自己去世前新闻频频报道校园暴力事件,其事件层出不穷,性质之恶劣,令人闻之胆寒,简直令人发指。
校园本来该是纯洁美好的地方不该被暴力覆盖,让学生们的头顶产生乌云。要拨开云雾见阳光,就要严厉打击这种行为,杜绝事件的发生。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张超家的帮佣出来找他,说他爸妈打电话回来找他,他连忙告辞跑回了家。
这边他一走那边王琬琰就接到了张道人的电话,她看着不停闪烁的手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迟疑片刻后她接起电话,张道人低沉的嗓音透过听筒传来,“徒弟啊,作业做完了吗?”
王琬琰心里止不住的恶寒,她感觉后脊背凉嗖嗖的,犹豫着要不要回答,总感觉师父说话阴阳怪气的,不知道暗地里憋着什么坏呢。
“师父,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她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摇椅嘎吱嘎吱响。
“怎么说话的,师父给你打电话关心你难道不应该吗?”电话那头的张道人生气的说。
“不正常啊!我们分开后您一个电话也没打给我啊,每次都是我给您打的电话,而且您都很嫌弃,三两句话说了就挂断电话打发我了。今天会主动给我打电话难道不是不正常吗?”揶揄几句,她心情舒畅的端着果盘吃起来。
“瞎说!”张道人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头,尴尬的咳嗽一声后说道:“说正事。一会儿你爸爸回来送你去机场,你现在收拾两件衣服,带上家伙式,青雀我已经帮你申请过了,不用担心。到云市下飞机我在出口接你。”
“师父,上阵父子兵啊?我不信!又要我当饵,没有好处,不去!”摇椅越晃幅度越大,嘎吱嘎吱的声音显得刺耳极了。
“别废话!快收拾东西!来了给你好处,十年陈皮要不要?”张道人不难烦的敲了敲桌面。
“多少?”王琬琰直起身子问。
“一斤。”张道人掂了掂口袋里的东西心疼的道。
“两斤。师父,我还给你留了一半呐。”王琬琰一边朝屋子里走一边平静的和张道人讨价还价。
张道人恶狠狠的嗯了一声,“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