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不得不接触他的人，都能明显的感觉到。

他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噬骨寒意与暴戾气息。

门口传来的动静，凌霄自然知道，但他却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手上的动作一直不曾停下。

黄子杰的失神不过一瞬间，他深吸口气，快步进入了办公室内。

“老大”

他低低的唤了一声，然而，伏首案前的男子仍旧毫无动静。

甚至他手上的动作比之前还要更快了。

跟在凌霄的身边这么久，黄子杰自然知道他这是在逃避什么。

在她离开之初，每次他进来，还不待他唤一声老大；

老大都会激动、着急得先站起来，催着他快点报告她的消息。

只是，他带给老大的，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后来，凌霄便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过，这次他带来的消息，确实不一样了，他朝他走近：

“老大，有消息了。”

黄子杰的话，如同在凌霄冰封了的心湖中投下了颗威力巨大的炸弹。

轰的一声，在他的心底，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凌霄猛然抬头，霍的站了起来。

那凌利、冰寒的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到黄子杰的身上。

“她在哪里？”

由于站得太急，他的头有一瞬间的眩晕。

这阵子，他吃不好，睡不好。

身体……早就被折腾出了问题。

而且，因为他太久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嗓音干哑得厉害。

黄子杰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大这般落魄的模样，很是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