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终身后悔不已,夜不能寐,当即就打算等会儿回悬崖边去寻找秦牧大哥。
临走之际又问了一下陈玉楼的消息。
“那陈总把头怎么样了?”
只见花玛拐,面露难色,看了二人一眼。张了张口好像是要说什么,但好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见到如此情形,红姑更是焦急的问道。
“愣着干嘛?说话。”
只见花玛拐面露忧苦,这才缓缓开口到来。
“陈总把头以为你们二人已经英年早逝了,痛心自毁,始终郁郁不振。”
“回来后看到兄弟们伤亡惨重,更是被受打击,无以自解。”
听见如此红姑也是心切。
“他在哪儿?我去看看他。”
只见花玛拐出手拦住,开口讲道。
“唉,该劝的我都劝了,回来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
一旁的鹧鸪哨一直在耐心的听着,听到这里当场就耐不住性子。
直接推开花玛拐,直奔房屋而去。
大门被重重的推开。
入眼就见陈玉楼面如土色呆坐在床上,双目呆滞,眼神无神,如失了心神般。
同行红姑见状也是急忙跟上,花马拐见状拦不住也不在阻拦,跟在他们后面。
入门后,二人默不作言,一切意思都在眼里,仿佛在告诉他,我们还活着。
二人也是双目湿润,站在房门口看着发呆的陈玉楼。
只见陈玉楼呆滞的转过头,头发乱成一糟仿佛是好久没洗过头了。
可见此时此刻他是多么的堕落颓废。
见到二人,眼睛里面才升起一抹光亮,随即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活着呢,活着就好。”
二人见他的状态如此糟糕,也是一阵关切。
后方的红姑一下子就顶不住了,看着自己的大哥如此颓废模样,他自然是心痛不已。
“哥。”
他轻叫一声,随即缓缓走过去抱住了陈玉楼。
陈玉楼此时此刻才缓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鹧鸪哨兄弟,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到了秦牧没在。
“秦牧兄弟呢?他不是过来找你们了吗?”
鹧鸪哨听状,也是急忙开口。
“刚才我已经听到花玛拐说到此事,我和红姑未坠入谷底,只是在半山腰上。”
“因此并未碰到秦牧兄弟,待到一会儿我就去找秦牧兄弟会合。”
陈玉楼听状,这才迟钝的点了点头开口
“你和红姑刚刚逃出生天,你们二人就好好休息一番吧,至于秦牧兄弟,他是能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稍后我会召集花玛拐和一众兄弟前去找秦牧兄弟会合。”
鹧鸪哨听状也不再推迟。
“那好,那就麻烦玉楼兄了。”
此时此刻的他确实需要休息,现在他的双手还酸痛无力,毕竟承受的住了那么多的负荷,这双手没断都是好的了。
也是想休息一番,若不是担忧秦牧和玉楼兄弟的安危,他现在此时此刻就倒地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