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干嘛!你到底是谁?”
剧烈疼痛让他叫嚎不已,感受到自己脸上仿佛皮肉组织都被一巴掌给扇了下来。
此时他的脸上都已经疼到即将麻木,眼眸当中的白色都在充血,更是满满的疑惑和不可置信。
实在没有想到,说着说着这人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速度之快,让他没有任何一丝察觉。
如今他的脸上这剧烈疼痛,让他每时每刻承受的煎熬比刚才更要痛苦万分。
可这时候的林叔,眼见这幅场景却是面不改色,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白色纱布主人眼看,这名男子笑得如此开心,他的眼眸当中满是惊恐和畏惧。
“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这么做?”
可林叔眼看,如此眼眸当中没有任何一丝的怜悯之意。
这些人对待他的兄弟,可没有见到这些人,有任何的心软,既然如此他自然要以彼人之道还之。
如今这人重伤身躯躺在床上,在这个时间点都不趁他病要他命,那他岂不是枉费这个机会?
帐篷外有两名兄弟轮流守候,以防马振邦的人马突然包抄过来,自然要在外面留个眼线。
此时的花蚂拐这才漫步走到了这白色纱布主人的一旁,眼眸当中满是冰冷杀意,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冷声开口道。
“阎王来收你命了,活了这么久也够了,能扛到现在都不死,我敬你是条汉子,给你个痛快。”
林叔此时脸上也满是残忍的笑容,他可不会听从花蚂拐的命令。
这些人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他们的兄弟们,连尸体都无处摆放,随意的如同垃圾一样堆放在一旁。
而这些马振邦的人马受了伤,竟然还能够安安稳稳的躺在病床上,两者比较之下更是让他们火大。
他们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心思,既然马振邦不仁,那他们也不愿意去讲义气了。
“嘿嘿嘿,这回你知道我是谁了吗?老子是你爷爷,老子来收你命了!”
此时的白色纱布男子眼眸当中满是恐惧和震惊,实在没有想到躺在病床上,灾祸都能从天降。
这名陌生男子他还认不出来,可陈玉楼的左膀右臂,花总管的面目,他可是知晓。
看着花总管脸上那冰冷之意,看着这种眼眸,他的心如坠冰窟。
感觉全身的疼痛都不如麻木了不少,如今更是感觉到死亡渐渐要即将降临。
他的身躯变得更加无力,只是脸上的剧烈疼痛让他不停的清醒。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人来人啊!”
这名白色纱布主人这时候才知晓自己的处境,看着这些人,眼膜当中满是冰冷杀意。
他终于知晓自己的死亡快要降临,心里面都已经被吓破胆了,连呐喊都显得那么无力。
可这时候的林叔听完此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胡渣,这才冷声开口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