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和母后?”
“陛下和太后守了您两日,后来身子吃不消,这才改为每天来陪您两个时辰,这五日,您一直没醒过,全靠顾宝怡喂水喂药~”
“顾宝怡?皇兄派她来的?”
“并非如此,是顾宝怡自己来的,当时您高烧不退,水米不进,是顾宝怡想办法给您退了烧,还喂了药,这才让您好转起来!”
“她人呢?”
“顾宝怡守了您两天两夜,刚刚身子撑不住晕了过去,南星已经带她去看太医了~”
萧瑾瑜很想起身,但是身体的疲惫感让他十分无力,强打着精神四处看了看,完全没发现自己要找的东西,半夏反应快,从床头找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递给他。
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封信,一个手串,一个麒麟荷包。
“主子,事急从权,当时人多眼杂,属下便私自做主将东西收了起来,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没丢就成!”
萧瑾瑜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出去,然后将手串套回自己的左腕,拿着荷包贴在心口处,久久不能自已。那封信,打开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看的都背了下来。
‘子墨~无双!你既喜欢自称无双,那我也叫你无双,但你让我此生勿念,是要剜了我的心吗?无双,你怎么忍心舍我而去!’
他刚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和‘他’曾经的点点滴滴,虚幻又真实,特别是他有种如临在侧的感觉,仿佛心爱之人就在身边,根本没离开过,他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触摸。
萧瑾瑜在现实和梦境中持续着拉锯战,理智和不理智,不过是看是否用情至深罢了。
另一边,顾雨晴被送回了尚服局,南星抱着她回来的时候,吓了萱萱个半死,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送回来便成了这幅死活不知的模样,这么晚,又能上哪去请大夫。
不一会,南星拎着一个太医来了,诊完脉就说了一句:劳累过度,郁结在心,伤及肺腑,按时吃药,抓紧调理方能不落病根。
萱萱千恩万谢,送上一个大红封,这次赶忙派人去取药,自己进屋给她换洗一番。谁知,顾雨晴也起了高烧,这好了一个又病了一个,万幸的是,顾雨晴自己醒了。
她先让萱萱给自己准备了热水沐浴,再熬了一大锅的生姜红糖水,浓的不行,半锅喝下去,一身一身的汗很快便发了出来,折腾到半夜才消停不少。
第二天一早,她喝完太医开的药赶忙就往麒麟殿跑,到了麒麟殿才听说,太子殿下醒来后,喝了药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