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晴娇嗔的语气,像羽毛拂过皮肤,挠的南星心痒痒,一时竟对着她的笑脸看呆了。
“喂~我快到了,别送了!”
“姑姑!”
“怎么了?”
“姑姑不好奇,绾茜...是懿和皇贵妃的消息吗?”
“不好奇,因为绾茜姑姑给我写信了,说她住在宣德殿很好,那里有她和先帝爷很多美好的回忆,等国丧期满,她还会回西山的,我也找人暗中照顾她了。”
“姑姑若是想见,属下可以......”
“不想!”
“为何?”
“我就是个灾星,谁离我近谁倒霉,相见不如怀念!”
“姑姑可是听到什么谣言了?属下这就派人...”
“南星!你这脾气也跟我学坏了,急什么?我何时说过是别人说的,你有空多念念心经,对你有好处!”
顾雨晴说完就走,南星赶忙出言阻止:
“请姑姑留步!”
“你还有事吗?”
“属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姑姑,烦请姑姑据实已告~”
“你问吧!”
“属下之前回西山竹林替皇贵妃整理行李的时候,发现内室的墙上挂了一幅先帝爷的肖像,不知姑姑可否见过?”
顾雨晴眉头一皱,照实说着:“见过!”
“那姑姑可知那副画是何时画的?又是出自谁手?”
“不知,那画上没有题字和署名吗?”
“有是有,可那上面所写的不过是首情诗,但画上的先帝爷分明是在去年年前所画,这根本不可能,姑姑真的不知吗?”
南星步步紧逼,言辞犀利,眼神坚定带着浓浓的猜忌,顾雨晴面色不动,手指不自觉的收紧,语气如常的说:
“怎么不可能了?那画乃是先帝爷托我交付到绾茜姑姑手上的,之前一直藏在龙床的暗格里,我就是第一个拿到画的人!”
“姑姑,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姑姑还有什么没说的,请您据实相告!”
“不过是一幅素描!先帝心疼绾茜姑姑相思凄苦,便留了这么幅画给她,南星统领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难不成你还想把画拿走不成?”
“属下不敢!画不重要,重要的是作画之人,此事关乎陛下的心上...”
“南星!还不跪下!”
顾雨晴突然厉声呵斥,南星虽然被吓到了,可她满脸真挚,立刻听话的单膝跪地,一旁的星钊见他跪了,马上犹豫自己要不要也跪下。
“南星,你妄议先皇,擅自泄露皇家机密,麒麟卫从小就是这么教你做侍卫的吗?”
“姑姑恕罪~”
“哼~你该去求先皇饶恕,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