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警官说:“那好,请便吧,走好不送。”
阿黛尔说:“我和克里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幸好我还没有爱上他,能及时刹车。否则,我就会被这种有毒的爱情伤的体无完肤。”
“哦,对不起!”克里起身将她拥进怀里,“我会想念你的,真的很对不起!”
“克里,你失去了一个你配不上的女人。”
“为什么这样说呢?”
阿黛尔继续说:“在电话里短短的几句话,茜丽丝的俗气已经让我厌恶到了极点。请相信我,她绝对不是孕期反应大才会变得如此絮叨,她是被平庸的生活压扁了。”
克里说:“她的确没你这么优秀,她和我结婚后,一直在家当全职太太。不过她真的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女人,我们是初恋,一直都很相爱。要不是我抑制不住我该死的欲望,我们现在应该在花园里享用烛光晚餐。”
阿黛尔说:“知道吗?她让你出来找女人,是她的伪装出来的大度。”
克里说:“请不要这样揣度她,她没有这么善于伪装。”
阿黛尔说:“她让你出来找女人,是想为她挣得一些名头,以此要挟你,让你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她会不断向你身边的亲朋好友们数落你在她孕期时找女人,为她树立光辉神圣的圣母形象,让你的形象变得猥琐不堪。”
克里说:“她不会这么干,我很了解她,这都是你自己的幻想。”
“哼!”阿黛尔冷笑一声,“不信你等着瞧,我是个灵魂教育工作者,我能很清楚一些事情。”
克里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接受你用犀利的语言伤害茜丽丝。”
阿黛尔叹了一口气,说:“我的语言的确很犀利,正如我的思想和文字,具有极强的穿透性,能刺穿一切。”
阿诺警官说:“你没有刺穿别人的权利。”
“我从来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如果我瞻前顾后,我就不是阿黛尔。另外,我刚刚想了想,我觉得我不应该听从你的指令。阿黛尔二十八年来都很成功,可不是听谁的指令才成功的,我亲爱的阿诺先生!”
阿诺警官说:“那好,既然你如此反复无常,我必须警告你。你可以今天晚上在天鹅湖市发动一次活动试试,我是说让大量的男人们上街破坏,而不是让妇女们上街扔奶瓶尿布。”
阿黛尔傲慢地抬起下巴,一脸挑衅地看着他:“你敢把我怎么样?”
“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我才不信你敢动我,我有两百万粉丝在手,她们会让你直接下台。”
阿黛尔话音刚落,只听“嗖”地一声,一个黑点像闪电一样飞出去。没有等她看清,一把切牛排的餐刀飞到了十几米外,稳稳地插进一张长桌的尖角内,不差分毫。
阿黛尔惊讶说:“噢,天啦,你在恐吓我!”
阿诺警官说:“我明着杀人才用枪,暗着杀人从来不用枪,连刀都不用。不信,你问黛西。”
阿黛尔说:“可我根本不怕死!”
再次“嗖”的一声,一个黑点飞过来,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去,将她耳边的头发削下来一缕。
那是另一把餐刀。
阿黛尔吓的脸都白了,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黛西走过去扶住她的肩膀:“你没事吧?”
阿诺警官冷笑一声:“真是不自量力,两百万妇女粉丝很了不起吗?我可是读着雪莱拜伦和莱布尼兹,弹着贝多芬李斯特,打着黑市拳击玩着国际象棋玩着国际金融风险投资曾经和前总统在花园漫步的阿诺警官。我亲手杀的人有一百多个,他们都是厉害的职业犯罪高手。间接杀的人不下五百个,他们都是该死的社会渣滓。我在全国市民心中都有很高的威望,但我一直让自己保持谦逊低调,努力做一个礼貌的绅士,尊重和保护每一个行为良好的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