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噗的一声笑出来:“我又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你怕什么?”
玄妙儿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挠挠头道:“我哪里有怕了?我就是觉得夜色不错,这良辰美景值得欣赏不行么?”
花继业没忍住笑起来,抬手在玄妙儿的脑门敲了一下:“妙儿,你这个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玄妙儿听着花继业说出这话,也笑了:”我那些好的你不学,就学这些俏皮话。”
“你这些词汇吧,还真是比较,比较到位。”到位这个词也是跟玄妙儿学的,花继业每次听见玄妙儿这些奇怪的词语都觉得有意思。
“好了别笑了,喝点水,一会笑的肚子疼了。”玄妙儿给他倒了一杯茶。因为这笑得都冷静下来了,也不用出去看星星看月亮了。
花继业喝了一口,仍旧忍不住笑意:“妙儿,你真可爱,真的特别,很特别。”
“那是,要不然怎么配得上你花大少?你知道我第一次听见你这个称呼时候,乐的不行。”玄妙儿想起刚穿越来时候的事。
“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妥?”花继业自己觉得花大少还不错,就是花了点,好像不正经?
“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见过一种虫子,俗称花大姐,我觉得你和那个虫子有亲戚。”玄妙儿边说边笑了起来。
花继业捏这玄妙儿的脸蛋:“坏丫头,还没见过我时候就这么想我?那见了我是不是一下子觉得我很俊俏?”
“这个我还真不否定,那时候你还有点孩子的稚气,没现在这么有风度,不过长得确实是个俊哥。”玄妙儿回想起那时候的花继业,那时候他才十八岁,可是却也有些少年老成。
“还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你不一般,一眼我就忘不掉了。”花继业看着现在的玄妙儿,想起那时候,自己也笑了,那时候她就是个孩子,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注意她,自己又不是恋童癖。
“那时候我真的就是个孩子,你为什么会那么注意我?”玄妙儿也好奇。
“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你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还有你的表情,绝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甚至有时候,我从你的眼里看见很多的话,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村里姑娘。”
“这也许真的就是缘分,我们的相识相知都是上天注定的。”
“就像你说的是千年的缘分。”
夜深了,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映在墙上,睡着微风晃动,小别前总是有着不舍,可那也证明着下次的相聚。
第二天早上,花继业进京了,没确定具体几天,所以玄妙儿也是打算回河湾村住上几天再回来,回家人多也就少想某人一点。
昨天答应了四叔两口子,捎着他们回去,等他们来了,便上了马车回了河湾村。
路上玄文信和王氏都是心事重重的没怎么说话。
玄妙儿也没有多问,回了河湾村,玄妙儿特意送玄文信两口子回了老宅,她倒是想听听王氏他们要问什么,马氏怎么说,所以特意给玄老爷子带了两包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