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画几本插花的图书,这样的书后宅的小姐太太们保证喜欢的,反正自己的花店在京城也要开了,自己从不认为自己可以完全垄断一个市场,因为现在自己的很多铺子都被模仿了,但是自己不怕,自己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玄妙儿觉得这个时代的知识只能靠书本传播,没有网络,没有科技,所以她打算再开一个出版社,到时候就让各行各业的人写书,在他们这出版,让知识更好地得到宣传。
天黑了,玄妙儿点了蜡烛,继续画着,也是等着某人,因为今天爹跟他保证是说自己的婚事了,猜都猜得到的。
没一会花继业进来了,坐在玄妙儿的对面:“小丫头,又画什么呢?”
“画插花的技巧和艺术,打算出书。”玄妙儿把画好的递给了花继业。
花继业拿过来那本子翻看,边看边赞叹:“怪不得你们的花店的插花卖的那么好,原来这插花又这么多的学问,很多的大户人家,桌上也都插花,可是跟你这些比起来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我这是专业的,插花不是仅仅要颜色漂亮,也不仅仅是花朵名贵。”玄妙儿拿起剪刀剪了剪烛芯道。
剪了烛芯的屋里更亮堂了,花继业又看了几页玄妙儿所画的:“高低错落,疏密有致,虚实结合,仰俯呼应,上轻下重,上散下聚,确实是句句在关键上。”
“那当然,插花跟画画有异曲同工之妙,就说这疏密有致吧,花材在安排中应有疏有密,自然变化。画论说,疏可走马,密不透风,其实也是可以用在插花上的。”玄妙儿跟花继业说起了画画,说起了学术的事情,还是都很认真的。
花继业也认真的听着玄妙儿的讲解:“没想到听你说插花的时候,我好像在画画上也有进步的空间了。”
玄妙儿笑了道:“说完了画,是不是该说说我爹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花继业也笑了:“你都知道说啥,还问,妙儿,我决定了,过一阵我去京城跟我外祖父商量咱们的亲事。”
“不是说了不着急么?我又不嫁给别人,怎么来年也成亲,这早点晚点订婚事,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你外祖父那现在也是乱的紧,你就别去凑热闹了,等国公府的事情有个一定的。”玄妙儿对婚事一直想拖着,因为在她现代人的思维里,十五六成亲生子,就是太早了。
面前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说是先定亲,自己还能不了解他,亲事定了,怕他立刻就着急要把自己娶过去了,所以这事,自己还是想要能晚就晚点了,生孩子,咋的也要十八岁以后吧。
花继业本就是着急的,以前自己总是担心自己不能给她一个安稳,可是现在他明白,彼此就是对方的唯一,什么都会一起面对的,所以他还真是着急提亲了,要是提了亲,是不是婚事也能早点了?
“妙儿,乖,咱们早点把婚事定了呗,你知道我着急的。”花继业把玄妙儿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祈求的问。
玄妙儿捏了捏花继业的脸:“这么任性,不是都说好了么?今年年底,我的生意都稳定了,冬天也不忙了,正好定亲,然后来年冬天成亲。”
花继业把脸贴在玄妙儿的脸颊上:”定亲其实不麻烦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你就是想早成亲,有没有?”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