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爷子知道玄妙儿说得对,因为自己也清楚玄妙儿的性子和心性,她就不是能在家里带着相夫教子的女子,她这个性格跟家里谁都不像,但是自己也知道这个丫头是谁家也关不住的。
可是自己心里就是没平衡,因为自己就是想要面子,想要出去吹牛,这玄妙儿跟了花继业,那以后别人问起来,自己怎么说?
“可咋说这花继业也配不上妙儿啊,这事我还是不同意,不行,那不是等于把玄家的东西都给了花继业,给了人家花家?要是妙儿非要嫁给花继业,那就把妙儿的财产都给家里留下,也别带什么嫁妆了,就自己嫁过去就得了。”玄老爷子想到那些铺子,金钱,房子都给外姓人自己心里就滴血了。
玄文涛对这个是心里有自己的规矩:“爹,妙儿跟千醉公子的合作,都是以自己的名义,这个不能改,所以这本就是她的。”
“那妙儿自己的铺子呢?那些一个不能带过去。”玄老爷子说的是一脸正义道,这听着是真的为了玄文涛他们家着想的。
“爹,我们家这些早就有安排了,每个孩子自己的生意归自己,互相不干涉,没产业的我会以后根据他们所需给他们,妙儿的是她自己赚的,都要带走。”玄文涛把这些家规都正儿八经的说了一遍。
玄老爷子听完这话,心疼的差点跳起来:“你说啥?你说妙儿那些铺子都带走?一个不留?你傻了?”
“爹,我们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聪明上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二郎两口子有根雕坊,有手工坊的分红,四郎书读的好,以后应该是走仕途的,六郎还小,但是我相信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坐享其成的财富,不会长久,也不会懂得珍惜,我们家就是这个教导方式,并且我家里的田地房产还有很多,养儿子是老子的事情,不能让闺女分担。”
玄老爷子气的一拍大腿:“老大,你傻了吧?这姑娘是嫁出去的,是泼出去的水,以后是外姓人了,你这些都不如给你侄子分点,至少那也是玄家人啊。”
玄文涛仍旧很平静:“爹,我说了,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才更珍贵,何况我们家如果没有妙儿,什么都不会有,所以这是她该得到的,爹这事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中午家里备了饭菜,请你跟娘过去一起吃。”
玄老爷子哼了一声:“我不去,那饭我吃不下去。”
马氏却很想去,因为一想到玄妙儿嫁给了花继业,自己就是高兴:“这是喜事,咋不去呢?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