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画馆的二楼,还挺暖和,因为这些铺面修葺时候,玄妙儿最注意的就是保暖了,这窗户是双层的,经管是窗纸,但是两层的怎么都暖和不少。
玄妙儿坐在桌前,暖了手就拿起来画笔,因为在河湾村看见的那么多景色,她手痒痒的不行的。
抱着画板坐在炉子边画画,也成了玄妙儿冬日的所爱。
刚画了一会,花继业就进来了,站在她身后:“你这丫头,昨天怎么又没回来?”
玄妙儿手上的笔没停下:“那边那么热闹,我还能不看?那不是可惜了?”
千落给花继业搬了把椅子,放在玄妙儿边上。
花继业落了坐对着玄妙儿问:“打起来了?那有什么结果?”
“打是一定要打的,就是没什么结果,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事是因为我五叔要给七郎补身子而起,主要是我五叔是为了孩子,这最后好像正事没说。”玄妙儿说完噗的一声自己笑了,因为自己这两天好像也忘了那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继业也跟着笑了:“这些人就是没给他们机会呢,要不然他们还会死灰复燃,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他们现在就是蹦跶不起来了。”
“他们会在有限的范围内继续蹦哒,并且时刻想着怎么能贴上我们家,只是可怜了七郎,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了。”玄妙儿对那边的仇恨是抹不掉的,但是确实是同情无辜的孩子。
“你不用担心,你五叔怕是就这么一个儿子了,他怎么都要治的,并且他断文识字的,如果想是不会挣不到钱的。”
“也是,其实他们都不笨,你看去年我五叔卖年画,就是他们都太自私了,生怕便宜了别人,结果更亏了自己。”
“你这怎么一回来就开始画画了?”花继业看着说话也不停笔的玄妙儿笑着问。
“冬天的景色真是太美了,看了哪都觉得想画出来,有空要组织学院的学生写生去了,就是这个季节太冷,够遭罪的。”玄妙儿心里怀念着照相机,要是有照相机的话,拍回来画也好。
“那就自愿去好了,不怕冷的,想去的,也基本都是热情高的,不想去的就不去,有些体质弱的,也确实不合适。”花继业随着玄妙儿的意思说道。
“也是,对了,你说华姐姐怎么没给我写信呢?”玄妙儿这两天一直觉得奇怪这个事呢,按说九王爷收到消息,那华容也应该知道了,她本就不反对自己跟花继业的,但是应该也有祝福的,莫不是觉得自己没告诉他生气了?不应该啊。
“我觉得这信不到,人就应该要到了,本以为昨天就能来的,昨天没来,今个跑不了。”花继业看着玄妙儿:“咱们这事要折腾华容一趟了。”
“你说的还真是,不过他对咱们的事是看好的……”
玄妙儿还没说完呢,守在楼梯口的千落咳嗽了一声,两人是知道有顾客来了,也不说那些了,花继业站起来看墙上的画,玄妙儿继续画手里的画。
上来的是周公子和她的几个朋友,见玄妙儿画画呢,也都过来一起围着看,说起这画画,熟不熟悉的也都很快就说到了一处。
当然,周公子这样的镇上商户,还没有知道一点关于玄妙儿要嫁人的消息,所以每天还是很有热情的来,总是要给自己留一些机会。
下午吃过午饭,玄妙儿仍旧在画馆二楼,因为自己也觉得华容今个能来了,再不来那就不是华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