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明一脸无所谓的道:“他都那样,也不知道疼,打几下让我出出气有什么不好?”
兰夫人给了花继明一个耳光:“你们就不想往好了过了。”
花继明像是这巴掌没落在自己脸上一样:“打得好,这边还打不打?”
花老爷现在也没啥气了,这些他都看习惯了:“你们都回去打去,我跟继业说说话。”
花继业站起来:“你们这事情太多了,我也不适合久留,家事还是家里人自己解决的好,我是外人,在这不方便。”说完花继业站起了,也出去了。
花老爷跟在花继业身后:“继业,你听我说。”
花继业没有放慢脚步,仍旧往前走:“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继业,你就再给爹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不多求。”花老爷有些跟不上花继业的脚步,小跑着勉强的能说上话。
花继业没回头,但是停下了:“你别跟着我了,因为咱们之间没有话说,该出现的时候,你可以出现也可以不出现,我花继业什么都不怕,外人想怎么说怎么说。”说完花继业大步离开了。
花老爷想追没追上,他看着花继业的背影,心里还是有想法,这个宅子自己卖不了,因为房契在花继业那,家里值钱的也都被卖了,就剩下自己在书房地砖下藏得那么点银票了,这个也许才是自己翻身的根本,自己的年纪不小了,再要生儿子也就这几年了。
所以他趁着兰夫人他们乱成了一团,自己去了书房,开始合计如何再能把生意做起来,但是又不能被那败家的儿子知道,至少现在自己有个出名的儿媳妇,做生意是不是容易了?
玄妙儿回了家,她不担心花继业,一个能要了自己命的爹,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并且花继业办事很决断,绝不会受他们影响的。
不过自己也是心疼他,自己的祖父不好,可是爹又兄弟姐妹在身边,大姑在玄文涛需要时候卖了自己,而二叔尽管小,可是也是玄文涛的支撑。
可是花继业这些年,很多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自己,可是这些事,自己现在还不好插手,毕竟两人只有婚约还未定亲,她不能节外生枝。
花继业走在花府的路上,踩着雪地,似乎自己现在回来,并没有什么压力了,今个顺便看了一场戏,还有点开心。
难道是因为自己好事将近,看什么都顺眼?还是跟那小丫头学的,对待什么事情都是如此乐观?
不过这小丫头太精明,就连让自己来的时间算的都是刚刚好的。
想到那小丫头,花继业自己笑了出来,这丫头就是个小妖精,自己这辈子什么苦难都不怕,只要有她在。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花府的客厅里,那娘三个也是够悲惨的,兰夫人推着一个不能动的儿子要回房间去,然后还得做饭,还得洗衣服伺候一家人。花继明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偷的去赌了,那就在家里喝酒,喝多了就闹。
晚上玄妙儿和花继业说起了花家到没有以前那么沉重了,因为你在乎的时候,就会觉得累是负担,可是如果你不在乎了,那反倒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