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真是无语了,抱着他亲上了他的唇,谁让自己比他心里年龄大呢。
再说,自己爱的人这么在意自己,自己是幸福的,自己前世就看不上那种中央空调性子的男人,当然自己更不喜欢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所以自己如果不爱的就不给人任何的希望,爱的就要守护。
这一夜好眠,第二天,玄妙儿让千落给傅斌送了信,约他来一趟画馆,说有重要的事情说。
傅斌来的很快,千落刚回来不到半个时辰,傅斌就来了。
他上了画馆的二楼,嘴角扬起,脸上的笑容是压不住的:“妙儿,你找我?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么?”
玄妙儿起身:“傅公子,确实有些事,因为不知道要找谁说,想来想去,这事也就只能跟你商量,本来是应该我登门拜访的,可是我婚期近了,也不好随意的去你家,所以才约了你来画馆了。”
傅斌听着玄妙儿说有事只能跟自己商量的时候,他真的是难掩自己脸上的喜色,一个自己心爱的人,能有事只对自己说,这证明什么?证明她的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位置的。
“妙儿,什么事?你放心,我能做道的一定帮你。”傅斌的眼里带着光亮,炙热的眼神看着玄妙儿道。
“先坐下再说,这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玄妙儿情傅斌落座,自己给傅斌倒了茶。
傅斌坐在玄妙儿的对面,两人多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了,她的婚期越近自己的心里越乱,可是自己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尽管自己没有放弃,但是什么时候能完全的让她属于自己,自己还不知道,所以现在这样的相对而坐,这样的说话,自己心里真的很幸福。
“妙儿,什么事你慢慢说,有我呢,什么都是可以解决的。”他的语气真的是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温柔。
玄妙儿看着对面人的语气神情,心里更有了底,她叹了口气,开始说起了秦苗苗的事:“傅公子,这事其实我知道找你其实也有些没道理,但是这事我真的除了你又不知道找谁帮忙。”
她越是这样说,傅斌现在越是激动:“妙儿,不管什么事,都有我呢。”
玄妙儿抿了一口茶,然后对着傅斌说起了秦苗苗的事:“我今个要说的是表妹秦苗苗,她对傅公子真的是一片真心,但是我也知道这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不是能勉强的,我这人自己对感情也是执着的,所以对于我表妹的有些想法,我知道不可取,我也劝过很多次了,讲真话,她爱慕的是别人,也许我能帮她做些什么,可是那个人是你,我真的不愿意插手的。”
玄妙儿说到这更是满脸的无奈和自责:“但是她是通过我认识你的,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遭遇那么多的不幸,本来她是个很简单的姑娘,但是从小产之后,她的性子有些转变,我本做好了把她送到外地帮我看着生意的打算,可是怎耐人算不如天算,她不知道怎么偷练起了邪门的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