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抱头痛哭,他们内心都是自责的,都觉得家里的悲惨是自己开始的,可是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秦苗苗。
第二天玄妙儿站在院子里,看着小院里开的菊花,心情很好,该解决的都解决了,现在自己就安心的待嫁了,等花继业回来,自己也就该回河湾村了。
而此时的花继业在国公府的客厅里,跟方国公和国公夫人说着婚事。
花继业的几个舅舅舅母也在,因为都是长辈,方国公让他们也来一起听听。
方国公问着花继业一些永安镇的规矩,因为毕竟他们的婚礼在永安镇,以后也要继续在永安镇生活,所以还是要多考虑两边是不是有些不一样的细节。
不过玄家的嫁妆,花继业没有说太多,因为玄妙儿自己的嫁妆太多了,这个不适合太多人知道。
并且玄文涛跟刘氏准备的嫁妆也够多了,在永安镇应该是独一份了,就算是京城三品官员嫁闺女,都未必有玄家准备的嫁妆丰厚了,这些到时候成亲时候也就能都看见了,这个本也不是花继业要说的重点。
这边方国公和花继业核对好了这些,方国公的三儿子方三爷开了口:“爹娘,咋说这玄家就是一个村子里的农户,咱们继业再怎么都是国公府的外孙,说起来玄妙儿能配上继业也是因为她自己的本事,那她的那些铺子钱财,到底能带着多少咱们是不是也要心里有点数?”
方三夫人也跟着自己男人附和道:“是呀爹娘,玄妙儿咱们也见过,再咋说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这嫁妆多点也能让她以后在家里有点地位,并且这出嫁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钱财要是玄妙儿都留给娘家了,那她跟继业以后不也是不好过么?我们说这个有点逾越了,但这也是为了他们小两口好。”
他们两口子早就惦记玄妙儿的钱财了,以前他们在家里还是装的挺好的,也想着能继承家业,可是这几年老爷子越来越不重视他们这房了。
所以方三夫人想好了,过一阵把自己的外甥女给花继业当小妾,要是玄妙儿的嫁妆多,那以后外甥女用点手段,自己不也是跟着受益?
自己这个外甥女家里没什么本事,一直仰仗自己的,所以很听自己话,到时候他们保证什么都听自己安排,玄妙儿那些财产可不是小数目。
花继业看着外祖父微微点头,让他不用开口,自己看着方三爷道:“三舅,我花继业是娶媳妇,不是入赘,我有啥?我们花家在永安镇什么名声?要说相配的话,是我花继业配不上人家玄妙儿,玄家的财产,我不会过问。并且我喜欢的是玄妙儿这个人,就算是没有嫁妆,就算玄妙儿什么都没有,我也会娶她。”
方三爷站起来一副怒气的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你就是国公府的外孙,是外姓人,我们这么为你着想,你别不知道好歹,我们要不是因为有亲戚,能跟你说这个,你不领情就算是,还像是我们有什么不对的,你也好意思。”
花继业笑看着方三爷:“三舅,你看你也说了,我是外姓人,其实大家也都知道,一个国公府的外孙,也没走仕途,没什么身份势力,我就是个落魄的小商户家的落魄公子,我花家真的不如人家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