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木安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那就是玄妙儿这次躲不过了,自己今个有点冲动了,为了逞一时之气这么早就跟玄妙儿交锋了,好戏还在后边呢,自己就不信玄妙儿还能张扬下去。
她冷笑着看着玄妙儿:“玄妙儿,我不跟你多费唇舌了,反正这甜苦心里个人自知,我又何必跟你说些没有什么用的话,你自己决定吧,这也不是我的事,我也就看看你的笑话,看着你过得不顺,那我就高兴了。”
玄妙儿也笑着道:“那怕是让你失望了,咱们走着瞧吧。”
“那就走着瞧吧,反正也不是我的事。”说完,木安淑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着木安淑回去了,玄妙儿笑着继续在门口散步,自己现在忽然心里更清晰了,这次以后,自己也会更加的提高警惕,当然这次自己也更懂了不少道理,以后更不容易被人骗了。
木安淑回了房间,气的坐在椅子上喝了足足的一杯水,才开口道:“气死我了,这个玄妙儿真的厉害,这些年我还是低估了她,这个时候,还能扛得住,竟然一点不为所动,真的有本事,我就不信了,我看她能强硬到什么时候去。”
纸鸢看着木安淑受了气回来,也确实佩服玄妙儿,什么时候都能那么硬气,这种风骨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更知道要顺着自己的主子说话。
“郡主不要生气了,咱们也知道玄妙儿就是嘴硬,她也就是嘴上厉害,可是有什么用,明天等算命的再来一次,她也扛不住的。”纸鸢还是为了木安淑的立场道。
“哼,玄妙儿,有你哭的时候,她这嘴确实是厉害,真的能抗住,这个本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你赶紧去安排,我让她明天起不来床,这孩子就是不能让她保住了,没了孩子,以后还真是说不定的事,我的身份,如果我有了权势,花继业也不是不能为我所用。”木安淑想说的是花继业也不是不能成为自己的丈夫,但是那话不是她这个身份该说出来的话,所以改成了为她所用。
纸鸢其实也不是不明白木安淑的心思,但是自己也懂得什么该不该说:“郡主是懂得惜才之人,一切都会如愿的。”
这话木安淑喜欢听:“那是,好了,我这气也消了,本来也没什么生气的,玄妙儿垂死挣扎,今个她也不过是给她自己的心里找安慰,等到真的绝望时候,看她还能说出什么。”
“那是,人不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行了你去准备吧。”
纸鸢领命出去找算命的去了。
这时候花继业和高桂花也已经走了大半天了,两人走的是小路,这路也不好走,所以一天连打听再问的没走出来太远。
最主要是花继业边走边问着这个国家的一些事情,也给自己的脑子里补充一些东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自己的脑子很灵活,别人说什么自己的领悟能力很强,加上自己的身手,让花继业对信息接收的很快。
到了一个村里,这天色也不早了,花继业找了一个村头的土地庙,跟高桂花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