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华容这收到了赵大方的消息,赵大方那边准备好了,今个晚上就对木安淑下手。
华容没有去告诉玄妙儿,因为他知道玄妙儿心软,特别是怀了孩子的时候。
但是木安淑这个人,必须要让她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自己是玄妙儿的亲人,决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现在玄妙儿怀着孩子,也是不能太多的操劳,所以这个事自己做主等着有了结果告诉玄妙儿就行了,还是不让她过多参与了,她的仇人自然也是自己的仇人。
自己清楚,赵大方这个人挺靠谱的,之前自己提醒过赵大方,让他要让人看清楚木安淑身体上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也算是留个把柄在手里。
没想到赵大方更是有主意,说没记号,他就让人给刻一个。这人还真是个有趣的。
这时候玄妙儿也出来了,见华容在院子里,她走过去:“华姐姐,可是有什么消息?”
华容笑着看向了玄妙儿,也没说刚才的事:“没什么新的消息,你放心,咱们的人一直在找,赵大方的人也在找。”
听见赵大方的名字,玄妙儿笑着道:“有些人看着不怎么样,但是比一些表面君子的强多了,有些人面上君子背后小人,可不如这赵大方好,我觉得这个名字也好,叫起来挺顺口的。”
玄妙儿也笑着道:“可不是,比叫赵公子听着还顺溜。”
华容点点头笑着又道:“也是我们幸运,先结实到了这个人。”
“那也是华姐姐想得周到。”
“又来给我脸上贴金?”
“我说真的。”
两人说话总是那么轻松。
当然,木安淑也没闲着,今个又去了金焕然家里,不过今个金焕然接待的地方变了,在他院子的花厅里。
这屋里小,伺候的人也就一个。
金焕然热情的请着木安淑落座:“郡主上座,外边的客厅太大了,说话也麻烦,咱们今个人少,有什么也好商量。”
木安淑落了座:“我是客随主便,金公子可是安排妥当了?”
金焕然并不是很着急这个事,说实在的,他怕这木安淑利用完自己就翻脸不认人走了,所以自己想着的还是能早点上了她,有了那个事,别的再商量。
他假装为难的道:“安排着呢,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人住在驿站,自然是要等时机,你也别着急,既然都在这边疆了,就安心待几天,也尝尝咱们边疆的好酒好菜好景色。”
木安淑心里着急,因为她确实是想着快点完事了,自己就走了,可不能真的让金焕然占太多便宜了:“金公子,你也知道我受了委屈,你要抓紧点。”
木安淑现在发现了用这狐媚子的手段的好处,自己不费体力不费脑子的,就能让男人听话,确实是个好的选择,她撅起嘴看着金焕然,一脸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