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华容一点不客气的道:“木安淑,你真的都厚脸皮的,怎么?想要偷学我们家的生意?我告诉你,你这个猪脑子,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木安淑本来被花继业羞辱了一番,心里够憋气了,这怎么想到又来了个华容,她的气也都对着华容出来了:“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用得着你说我,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花公子的铺子,用得着你管?”
华容最烦人家这么说自己,他也不示弱:“我什么样轮不到你说,但就你,还要做生意?你想跟我们妙儿相比?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也不怪继业不正眼看你,你真的是个没用的东西,也就是能床上放浪,还能干什么?”
木安淑知道,华容是知道她跟柳紧惠的事情的,但是自己说啥不能承认:“你别血口喷人,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诬陷我。”
“我诬陷不诬陷你,你心里清楚,别说你不承认就行,那你屁股上的印记怎么来的?还有是不是处子身你以为真的能骗过过,找个老嬷嬷一看便知。”
“华容,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我的时候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再说我凭什么让别人去验证?你凭什么侮辱我?”
“我也没想给你验证,毕竟你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跟个陌生人颠鸾倒凤都能如痴如醉的,也是不一般,人家青楼女子是靠此为生的,你呢?”
“你给我闭嘴,口说无凭,你这就是诬陷。”
“要不咱们对天发誓?我要是诬陷你我天打五雷轰,你要不是处子身,你天打五雷轰?”
“我呸,我跟你扯什么?”说完对着纸鸢道:“咱们走,跟着疯子说什么?”说完带着纸鸢往楼下去。
华容跟在她们后边,一直送着木安淑出门,然后大声道:“你以后要是缺男人了,告诉我,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别饥不择食,什么样的都凑合,咋说你也是郡主不是?也不能谁上床,你都能跟人同入高潮,那也太不和你的身份了。”
这句话自然是吸引了门口的所有人,很多男人停下脚步,看着木安淑,咋说一看就是个大户小姐,刚才那个男的还说她是郡主?最主要是她下贱,喜欢跟人睡觉?这个可真是让他们都动心的,想着是不是可以晚上也去她的闺房一趟,这辈子见过郡主的人都不多,要是能上了郡主,岂不是妙哉?
当然也有妇人停了脚步,心里暗骂木安淑不要脸,因为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么随便,那自己家的男人不是多了出去找姘头的机会了?想到这,这些妇人看着木安淑的眼神就变了,三两个不认识都凑合一起骂起来木安淑不要脸。
木安淑现在可不能就这么让华容把自己的名声毁了,这女人最重要的还是要表现软弱的一面,她站住脚步,对着男人多的一面哭起来。
这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转了一圈,她又看向了华容:“我知道咱们之间有矛盾有误会,不是朋友,可是华公子,一个女人的名声多重要你知道的,我是郡主,我怎么会像他说的那样,他就是诬陷我。”
华容因为说的都是真话,更是理直气壮:“那就真的找个嬷嬷验证一下,看看未出阁的郡主是不是处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