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点点头道:“我们知道了,谢谢提醒,他们不会影响到我们的。”
玄妙儿也笑着道:“放心吧,我们只是怕心静和东升受伤害,至于我们家,还真的不是谁都能肖想什么的。”
蒋大伯笑了道:“那就好,这话我不说我心里过不去,我爹娘有些贪心,我三弟从小就是被爹娘宠坏了,但是怎么说呢,其实我爹娘没什么坏心,只是他们都好面子,总希望蒋家能越来越好,也希望在家族里能有地位,可是怎么想到我们家就缺男丁,这也是他们的伤,所以他们就更想一些歪门邪道了。”
玄妙儿叹了口气:“歪门邪道真的沾不得,人还是要走正道,一旦走了弯路再想回来就难了,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多困难,都不能走弯路了。”
蒋大伯的脸一直带着笑容,完全没有一点变化的笑容:“花夫人说的是,我也是这样教育孩子的,我当初在二弟的事情错过,所以希望我们家以后不要再错了。”
玄妙儿笑着道:“能想明白就好,人走正路自己也坦荡,睡觉都踏实。”
不过蒋大伯一直都是一个表情:“是是是,这人一旦错了,真的是一辈子心不安,我从老二走了之后,这些年心里没有平静过,还好,现在他们回来了,一切都好。”
玄妙儿倒也没太看出来蒋大伯有什么不对:“人各有命,过去的就别纠结了,以后只要好好的就行了,你有这么好的闺女也该知足了。”
蒋大伯笑着道:“是呀,我现在知足,以前因为没有儿子也有抱怨,现在想开了,年纪也不小了,也看明白了,人啊,都是命。”
说完看看天,站起来道:“天色不早了,我还得回镇上,就不多打扰了,青青就拜托你们了。”
花继业和玄妙儿也站起来相送到了房门口,之后让心澈送着他出去了。
看着蒋大伯走了之后,花继业问玄妙儿:“你觉得蒋东宝的死跟他有关系么?”
玄妙儿摇摇头:“这个真的不好说,因为蒋东宝死了他笑了,也未必就是他动手的,这些年蒋东宝没少欺负他们这房,所以他笑也许只是出气了,未必是他动手,这人看着好像没有那么狠毒。”
花继业倒是有点不一样的看法:“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太卑微了,那个卑微感让人觉得有些憋闷。”
玄妙儿笑着道:“一直被压迫的人,要么会反抗,要么就是这样的压抑,到也说得过去。”
花继业想想道:“也是,并且这就是蒋家的家事,咱们也就是说说,也就是为了不让心静受什么牵连,别的跟咱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玄妙儿也道:“是呀,所以别想太多了,咱们今个还得去九王爷府呢,今个萧大哥设宴,咱们正好都去他那聚聚,咱们来了还没见华姐姐和萧清尘他们呢,这次来也是杂乱事情不少,正好今个的晚宴就都见了。”
花继业也是愿意跟这些好友相见的:“嗯,咱们准备一下,今个九王爷府的下人来特意说了让咱们把儿子带着,所以也得多准备不少孩子东西。”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笑着道:“你这儿子现在成了宝贝了,谁都稀罕。”
花继业自豪的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
“你现在这脸皮真的越来越厚了,好了,咱们赶紧准备吧。”玄妙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