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的严肃让她很紧张，不觉结巴起来。

她的紧张表现，让他的头摇得更历害。

“你学过少儿护理的课程吗？”

“没有。”

“你有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吗？”

温暖再想想。父母死后，两个妹妹都是外婆在照顾，她忙着经营花场，而且两个妹妹当时都比小薇年长，所以严格算来她确实没有那个经验。

她诚实地回答道：“没有。”

“那你会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冷。

温暖又想了想，“我会种花。”

她本想说自己还会跳舞，但看到老先生眼里不屑的眼光，她还是忍着没有说出来。

“什么？”他猛地瞪着她。“那个浑小子莫不是脑子有病？”

“谁有病？”顾名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厅里。

三人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望去。

顾名思抱着小薇站在门厅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我说你有病！”顾良峰不假言辞地回了一句，“她什么都不会而且反应迟钝，怎么照顾小薇？”

顾名思嗯地一声，站在那里没有反驳。

一直低着头的小薇这时也抬起头，一眼就看到温暖。

她立即从顾名思怀里滑到地上，迈开小短腿，径直跑到温暖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沉默而依恋地挨在她的腿前。

顾良峰看着小孙女出乎意料的举动，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但也是一掠而过马上就恢复了冷漠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