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名思的声音很冷。

“对！所以现在请你立刻放开我！”温暖又挣扎了几下。

宾客们此时大多围绕在舞池旁边，欣赏江氏夫妇优美的舞姿。露台的出口离主会场比较远，也没有其他人的出入。虽然他们的动静比较大，却刻意地把声音压低，倒也没过多地惊扰到其他人。

他搂得很紧。忽地空出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低头与她面对面。蝶形面具下的那对眼睛，透着慌乱，也透着他记忆中的清澈。他的眼睛顿地眯了起来，“你就是那晚跟我跳舞的女人！”

她愣了愣。

“第一次到你家的时候，你肯定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他的质问，她嗤地一笑，淡然地道：“好笑！为什么非要我告诉你？难道你自己没长眼睛吗？那个时候，我们充其量也只是两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两个有着经济纠纷的陌生人。你上门无非为了赶我们走，而且你自己也说过，关于那块地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我总不能一见面就上赶着乱认亲带故的吧？你不把我当成神经病了吗？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的嘴角轻轻一抽，“那好，那时不说。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总该说了吧？”

“我没必要跟你说那么多。我们的关系无论是过去，现在或是将来，都只限于普通的雇佣关系，所以也不差这个无关紧要的解释。所以请你放开我。文柏快要回来了，我不想大家产生什么误会。”

听到她提起韩文柏，再加上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撇清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心头的火就蹭蹭地升腾了起来。

“过去不是，”搂她的手臂力道已经让她感到些许的痛意，“但是现在，将来，我们的关系就不只限于普通的雇佣关系了。现在你是我的女朋友，将来你会是我的妻子和小薇的妈妈。”

“为什么？”

他一愣，“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