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模棱两可地啊了一声。

老杨也没多问，身子坐正就朝着目的地开车去了。

顾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顾名思聚精会神地审阅着面前一大沓的文件。

放在桌面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温暖的名字随着铃声在屏幕上跳动着。

眼角余光瞄了一下，随手拿了过来接听，但他的视线仍停留在文件上，“喂？什么事？”

“那个……你……”温暖在手机另一端支支吾吾地，他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这样的语气应该不会有好事发生。

“发生了什么事？”

“你能来一趟警察局吗？”

他顿时抬起头，“你刚才说什么？警察局？”

“我和小薇现在人在警察局，警官说要监护人来接孩子才让走。”她顿了顿，却又马上急切地保证道：“你别担心，孩子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你呢？你有没有事？”

“我……我也没事吧……”

听着她明显迟疑不肯定的语气，他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里一句两包说不清，你来了就知道了。还有，”她停了停，深吸一口气道：“能顺便带点现金过来吗？”

一愣，他问：“带多少？”

“三四千……好像有点儿少了，要不五……六千吧……还是有点儿……”电话另一端的温暖不知道到底是在跟他说，还是在自言自语，反正声音听上去好不踌躇。

“到底要带多少？”他没什么耐心地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