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妮清了清喉咙,赶紧开口缓颊,用英语对大家道:“大家都只是有感而发,观点与角度不同而已,何必如此动气。”
只是乔丹妮的艺术家脾气执拗得很,既然是她先提出的挑战,没理由不继续下去。对于温暖,她根本就没有在乎过。除非是对方首先跪地求饶,否则绝对不能轻易饶过温暖对自己的不敬之罪。
乔丹妮不屑地一笑,“怎么,温小姐,只会说,不会跳吗?”
经过阮心蕾的翻译,温暖不觉被激起了斗志。温暖和阮心蕾喝完啤酒,又一个劲地猛罐香槟。这酒意已是五六分。酒能壮胆,温暖心底不服输的劲儿涌了起来,顿时雄心百倍,豪情万丈。
温暖笑了笑,“好的,我就在乔丹妮小姐面前班门弄斧,献丑了。”
“可是,可是,没有音乐,怎么跳?”赵曼妮企图用这个理由再度出口阻拦。
温暖望了望前方不远的一个小舞台,上面摆着一部小型的钢琴,忽地扭头对阮心蕾笑道:“心蕾,还记得小时候咱们的玩意吗?”
阮心蕾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顿时明白好友的意图。她笑着点头:“记得是记得,可……我已经有好多年没练过了。”
“我也有差不多十年没认真跳过了。”温暖笑叹一声,小声地道:“但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个西洋女人芭蕾或许跳得出神入化,可眼光实在有点儿短浅。反正我们也是业余的,怎么比也比不过这满堂的文娱界能手。跳差,弹差,唱差了也是意料之中。嘿,咱们不管了!就当是……重温童年趣事?”
阮心蕾也笑道:“行,咱们重温童年趣事。哎,哪一首?”
“不是常说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吗?我们就让这个西洋女人瞧瞧,什么叫民族的美。要不来个……”
“彩云追月!”
“彩云追月!”
异口同声地,温暖与阮心蕾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