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穿着皮鞋进沙坑的,沙子全渗到鞋里,硌脚得很。
听到他这么说,顾名思双手握住温暖的纤腰,嘿的一下就把她整个人扛到了肩上,好像扛货物一样,给扛出了沙坑。
肩上的温暖好像虫子一样,不断地扭动挣扎,小拳头一个劲地打他的后背,边叫嚷道:“顾名思,你放我……下来……”
顾名思没法,只好把她放下,往后再瞧柏炫明,一样的遭遇。
他们先脱鞋子,里面的沙子堆满了。把里面的沙子倒干净,他们再穿回。这时两个原本坐在草坪上的女人,忽地捂着嘴,站起呕吐起来。
他们吓了一跳,又担心又气恼地赶到她们的身边,不断地拍抚她们的后背。
温暖吐了好一会儿,人稍稍地清醒了些。直起身子,靠在顾名思的身上,微微地喘着。
顾名思担心地皱着眉头,揽着她道:“怎样,舒服点了吗?”
温暖摆了摆手,胃又一阵翻涌,喉头呃呃地又想吐了。头骤然地转向顾名思,还来不及继续转,胃里的东西又吐了出来,好死不死地吐到顾名思的身上。
“温暖!”顾名思目瞪口呆,条件反射地往后噔噔地退了几步,气急败坏看着自己身上的狼籍,气道:“Oh,no!Shit!”
回头,柏炫明的狼狈跟他是相差无几,一脸欲哭无泪外加无可奈何的表情,正对着他摇头苦笑。
吐了两回,温暖出了一身微汗,人再稍稍地清醒了些,但依然酣醉摇晃,身子一歪,眼看又要倒,顾名思眼疾手快,赶紧把她拉了回来。
阮心蕾一手搁在丈夫的脖子后,歪歪斜斜地挨靠在他的身侧,任由他揽住纤腰,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着什么。他俩蹒蹒跚跚地走了过来。
柏炫明好笑地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又醉到这个程度,我看你们今晚就在这会所里休息吧。我让工作人员给你安排,待会有人来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