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良娣话中有话，意有所指的笑侃，温暖更羞，头不觉垂得更低了。

小薇不解，伸出小手摸摸阿姨的脸蛋，童言童语，天真地道：“你的脸脸……好红。”

外婆忽地叹了一声，眼神复杂地望向孙女。

这满屋子除了小不点小薇，都是过来人了。

这孤男寡女，彻夜不归，男的一脸春风，神清气爽，女的一脸困倦，眼角眉梢透着羞涩红润，还有谁猜不透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接收到外婆投来的，略带责备的眼神，温暖身子不由一僵，愣在那里。

顾名思拍了拍温暖的肩头。

温暖抬头望他。

他微微一笑，对她微微颔首，伸手把小薇抱了过来，柔声地对女儿说：“小薇先自己去玩，爸爸和阿姨还有事要做。”

小人儿本来就埋怨他们近来对自己的冷淡，现在听到爸爸这么说，小脸蛋更不高兴的，小嘴嘟得更长了。

顾名思笑了笑，贴在小可爱的耳朵上，悄悄地说了几句。小人儿的脸蛋儿突然春暖花开，好不灿烂，倏地扭头面向顾名思，睁着圆不溜湫的大眼睛，又惊又喜，半信半疑地道：“真的？”

顾名思点头，笑道：“真的。”

“你没……骗人？”

“没有！”

小可爱又突然伸出小尾指，对爸爸道：“拉……钩，骗人是……小狗！”

顾名思哭笑不得地望着小薇执拗的眼睛，摇了摇头，也伸出尾指钩上了她的，“拉钩。”

小人儿这下满意了，自动自觉地从爸爸身上滑下来，跑回顾良娣身边。

一旁的温暖一直看着父女两人不知在打什么哑迷，不觉疑惑不解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