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萧予白震惊不已。
她以为江玄墨这样权势滔天的人,从小到大必定顺风顺水,母亲自然也是先皇的宠妃之类的,没想到生前竟然住在冷宫里。
江玄墨推开大门走进去,道:“今天是我母妃的生辰,我每年今日都会进宫,今日恰好遇见你到紫湘宫而已,进来吧。”
萧予白立刻跟进来,看到了正殿上的牌位——叶长歌之灵位。
“没有封号,只有名字的牌位吗?”
江玄墨淡淡道:“我母妃一直住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封号,有人说她是先皇最爱的女人,也有人说她是先皇最忌惮的女人,传言太多,不知真假。”
萧予白看着破败的宫宇,感受到江玄墨身上凄凉哀伤的气息。
良久,江玄墨道:“但是母妃和你说过一样的话——她不会厌恶无法改变的事情,这严苛的尊卑之下,她只要成为最尊贵的人就足以自保。”
萧予白笑笑:“令堂若是在世,应该与我很投缘。”
江玄墨低声呢喃:“她还在世,我只是找不到她……”
“什么?”
江玄墨摇摇头:“没什么,既然如此投缘,便陪我上柱香吧。”
二人将点燃的香插在香灰之中,默默祈祷之后,离开了皇宫。
……
萧予白回到将军府,正遇上萧予月出门。
萧予月穿了一身粉紫色衣裙,一看便知道是去私会瑞王江恒的。
“姐姐回来了,听闻姐姐今日被贵妃娘娘召见,聊得可还投契?”
萧予白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贵妃娘娘说不准是我未来的婆婆,当然投契。”
萧予月凑到了萧予白身边,低声道:“那姐姐是被未来婆婆验明处子之身吗?不知被验身是什么感觉?当真要被那宫里的老嬷嬷脱光了衣服摩挲身子吗?”
萧予月掩嘴轻笑,眼角眉梢透着嘲讽。
萧予白想起今日在紫湘宫所受的耻辱,一时怒从心起。
她一把抓住萧予月的下颌,从空间中取出一粒丹药,直接塞进了萧予月的嘴里。
萧予月挣扎着脱身,挠抓着喉咙:“你给我吃了什么?”
萧予白勾唇一笑:“让你尝尝被验身是什么滋味,不客气哦~”
说完,萧予白潇洒离去。
萧予月站在原地缓了半天,却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
红菱安慰道:“小姐别怕,或许大小姐是虚张声势的呢?她一定是今日在紫湘宫吃了亏,只能回来跟小姐吵闹。”
萧予月点点头:“说的也是,现在全京城都在说她的丑事,我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
萧予月出门上了马车,准备去郊外私会瑞王。
可马车到了半路,萧予月突感一阵燥热,她拿着手帕不停的擦拭额上的香汗,却仍无济于事。
渐渐地,萧予月开始不自觉的拉拽自己的衣服。
“热……好热……”
红菱惊慌道:“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呀?可不能在大街上脱衣服啊!”
萧予月早已经听不到外界的话,她脸颊潮红,声音细软:“好热……恒哥哥……月儿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