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婵和萧予月听到这句话,都愣住了,怎么可能在她们院子里搜到什么可疑物件呢?
两人连忙跑出来,侍卫正将一个布包交给萧正清。
萧正清打开布包,赫然是个扎满了银针的草人!
草人做的十分逼真,不仅用墨点出了五官,还穿着一件粗糙的衣服,背后则是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从头到脚都扎着银针,看得人背脊发凉!
柳扶婵慌忙道:“将军,妾身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这……”
萧正清心底升起寒意,冷声道:“既然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就召来全家问一问!”
前厅。
萧予白和萧至铖姐弟早早就来了,萧至铖扫了一眼案几上的草人,懒懒的打了个呵欠。
“父亲,就算抓到了歹人也不用全家都来审问吧?这么晚了,我们都困死了。”
萧正清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你合该是猪转世!”
萧至铖也不恼,乐呵呵的藏在萧予白身后,只等着看戏。
萧予灵扶着赵姨娘进来,如往常一样站在靠门口的位置,低眉顺眼,毫不争抢。
柳扶婵和萧予月则站在最前面,脸色都不大好看,一直在给萧正清身边的萧至乾使眼色。
萧正清将草人扔到柳扶婵脚下,厉声道:“人既然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今日便断一断这桩事!堂堂将军府竟然出现这种巫蛊之术,定要查个清楚!”
柳扶婵立刻软绵绵的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将军,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定是有人藏在妾身房间陷害妾身!”
萧正清怒道:“陷害你?若是真的陷害你,这上面写的合该是我的生辰八字!可上面写着的竟是赵氏的生辰八字!
赵氏身子虚弱,卧榻多年,别说是与人结怨,便是话都不多说一句,府中有谁会恨她到如此地步,要用这样恶毒的法子害她?”
柳扶婵张了张嘴,却不知辩解:“妾身……妾身……”
萧予月立刻道:“父亲,说不定陷害之人正是觉得娘与父亲恩爱多年,写父亲的生辰八字,父亲未必会信,所以才写了赵姨娘的?”
萧予白给了萧予灵一个眼神,萧予灵立刻上前,“扑通”一声跪下来。
“父亲,其实娘亲并非身子虚弱,而是身患奇症,女儿前些日子去城外祈福遇到一个老道士,那老道一见到女儿便说有邪气缠绕,女儿实在害怕!
可女儿自知人微言轻,娘亲也不想让父亲为此事忧心,便一直隐忍至今,不曾想那邪气竟是这巫蛊之术,难怪娘亲时常浑身剧痛,郎中却查不出任何病因!”
萧正清看着小女儿哭的梨花带雨,一时心头不忍。
“灵儿,你先起来,你娘的病情既然如此严重,为何不早早告诉为父呢?”
萧予灵睁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娘亲不想让父亲为此担忧,便让女儿将此事告诉柳姨娘,柳姨娘管家多年,必会为我们做主。”
柳扶婵瞬间起了一身冷汗,厉声道:“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邪气的事情?你小小年纪竟敢在长辈面前扯谎?这都是谁教你的?”
萧予灵一脸惶恐,再次跪倒,瑟瑟发抖。
“我没有扯谎,事关我娘亲的性命,我怎会马虎呢?柳姨娘,您是不是事情太多所以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