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表情凝重:“绝不会弄错,这上面的白鹤沾染了断肠草之毒,只要与酒气混合,可置人于死地啊!”
萧予月听到何老这番话,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只呆呆的看着萧予白:“是你……”
她不知道萧予白是怎么做到的,可她知道一定是萧予白在陷害她。
萧予白走上前,扬手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直接将人掀翻在地上。
她厉声道:“我方才说了,若查出是谁暗害祖母,我决不轻饶!萧予月,你好大的胆子,已经嫁进瑞王府,却还藏着这般恶毒的心思,趁着回家为祖母贺寿时下毒。”
萧予月只能不断的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明明是你……”
她的脑中已经一片混乱,既想不明白此事是何时被萧予白察觉的,也想不出如何自救。
她只能抓住萧予白的裙角,尖叫着:“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萧予白蹲下身,看似温柔的整理她凌乱的发髻,勾唇浅笑:“三妹妹,若不是你下的毒,为何比父亲还先反应过来祖母是中毒?众人慌乱之际,唯有你提出物件有毒,平日里妹妹可不是这么机敏的人,你说我陷害你,证据呢?”
“证据……证据……”
萧予月回想着她进入宴席后所经历的一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萧予白看向萧正清:“萧予月送的寿礼上查出这般毒物,这么多客人都在这里亲眼所见,父亲觉得该如何处置?”
萧至乾怒道:“萧予白,你又想干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说这毒是月儿下的?我看你就是故意陷害,非要致月儿于死地!”
萧予白冷声道:“萧至乾,你长了眼睛,就该仔细看清楚,萧予月送给祖母的帕子有毒,若不是她下的,难不成是祖母自己吗?”
“你……”萧至乾气的脖子通红:“总之月儿不可能做这种事,有我在,谁也别想害我妹妹!”
萧至乾将萧予月紧紧的护在身后,大有谁敢动萧予月一下,他就跟人拼命的架势。
他求助的看向江恒:“瑞王殿下,你救救月儿吧!”
江恒清了清嗓子,道:“我看此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低沉的声音打断。
江玄墨声音冷冽如寒风,带着迫人的霸气:“据我所知,这大崇律法不是你萧至乾说了算的,谋害尊亲,按律当斩。”
此话一出,萧正清再不敢耽搁分毫。
他狠了狠心,道:“将这个逆女送到大理寺!”
众位权贵齐聚,就连摄政王都看到了这场闹剧,若是再包庇萧予月,岂不是遭人话柄?
“等一下!”柳扶婵从角落冲过来,将萧予月护在身后。
“将军,此事都是我做的,与月儿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萧正清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看着昔日自己宠爱的妾室,只觉得陌生又后怕。
“你?”
柳扶婵哭着磕头:“都是妾身做的,妾身不满老太君夺了我管家的权力,这才鬼迷心窍在月儿送给老太君的寿礼上下毒,月儿若是知道,又怎么会那么天真的让何老查验手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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