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白冷声道:“你用不着动不动就拿替我办事来说话,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没有能让妇人一举得男的法子,桑窟也没有,那些不过是用来招摇撞骗的手段罢了。”
红菱眼中闪过失望,又道:“那……可还有什么别的药方,能让奴婢早点怀上殿下的子嗣?”
萧予白无奈,这法子倒是真有。
她拿来笔墨,写了一张方子:“按照这个药方按时吃,不可吃生冷之物,每日不要费心思折腾,放宽心,对受孕有益。”
红菱如获至宝:“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
萧予白又道:“还有,萧予月经此一事绝不会善罢甘休,瑞王今日对我的态度也友好的有些奇怪,你盯着点,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是,奴婢记住了。”
萧予白告别了红菱,带着萧至铖离开了瑞王府。
回将军府的路上,萧予白看着萧至铖一言不发,面色凝重。
“想问什么,问吧。”
萧至铖道:“红菱……她什么时候成了姐姐的人?”
“从我把她送到瑞王的床榻开始,就是我的人。”
“她是替姐姐在瑞王府对付萧予月吗?”
“不是,只是我在瑞王府的眼睛,若不是她告诉我桑窟的事情,我没有这么充足的时间做准备。”
萧至铖又问:“那萧予月说姐姐你偷盗尸体……”
萧予白对着驾马车的阿贵道:“改道,去城外乱葬岗。”
“是!”
马车停在乱葬岗的一条小路上,萧至铖下了马车,看着这里,心头满是震撼。
枯藤老树昏鸦,一个一个的坟包草率又可怜,偶尔有些破旧染血的纸钱被风吹得在空中乱舞像是觉醒的鬼魂,月亮似乎都吝啬在这里撒下月光,阴森的吓人。
萧予白踢了踢脚下的土堆,道:“答案就在这里,明白了吗?”
萧至铖低头看了看,道:“是新土,挖开了又埋上的。”
萧予白点头:“是,那些尸体是我让人从乱葬岗挖出去偷偷塞到别苑的,乱葬岗少了几具无人认领的尸体,不会有人发现,蛇虫鼠蚁就更简单了,原本对付柳扶婵的小儿科罢了,如今拿来对付桑窟,只是添点证据而已。”
她看着萧至铖惊骇的表情,淡淡道:“这些事不跟你说,是怕你胡思乱想,可你若是现在仍觉得萧予月说的有道理,我也无话可说。
她设局害我,桑窟想要我的命,我设局反杀罢了,成王败寇,我只要赢了就行,不在乎过程是否血腥。”
萧予白的手心突然一热。
她低头,看到萧至铖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阴森的乱葬岗,灰暗的月光下,萧至铖抬眼看她,眼神有些发颤。
“姐姐,我知道你曾在大殿上解释灯会失踪的说法都是假的,那个茅屋道士也曾经跟我说过,那些话都是你教他的。
所以,萧予月曾经把真的你毁了容,丢到乱葬岗活埋,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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