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白可是清清楚楚的告诉过她,她绝不会嫁给江恒,可现在这么晚了,要萧予白和江恒独自进宫?岂不是……
江恒道:“老太君就放心吧,我定会将予白完好无损的送回将军府,眼下父皇有事急招我们进宫,耽搁不得,来人,送老太君回府!”
“可是……”
“祖母,放心吧,真的没事。”
江恒迫不及待的带着萧予白出门,跟她坐上了同一驾马车。
江玄墨上前,搀扶着老太君走出瑞王府,亲自将人送上了马车。
他看着老太君担忧的眼神,道:“老太君不必忧心。”
老太君连连叹气:“摄政王殿下身份尊贵,不知我这孙女的处境,我如何能不担心她呢?
眼下五公主仍在病中,想必她进宫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我又在宫外,真是……”
江玄墨又道:“我在宫内,她不会有事。”
“殿下又怎会维护一个……”老太君一愣,猛地转头看向江玄墨。
“你……是你……原来如此!”
她知道江玄墨维护了萧予白几次,可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此时再想,一个对所有人都不亲近的人屡次维护萧予白,这已经是反常了!
再加上萧予白方才的问题, 她想做的事情,全天下都会反对……
不是事,是她想在一起的人,此事着实是惊世骇俗!
江玄墨毫不退缩的与她对视,眸中的冷意收敛了几分。
“老太君与京中多数人都不同,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我或者不是我,全在老太君一念之间。”
老太君不禁感叹,同是皇室之人,可江玄墨身上的气度要比江恒强硬百倍,也尊贵百倍。
若是江玄墨也在皇位继承之列,哪里还有江恒的机会?
思及此,老太君竟觉得,也怪不得萧予白不愿嫁给江恒,若是有松柏立于前,谁还看得上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
……
江玄墨送走了老太君,便回身上了瑞王府的马车。
江恒的马车空间虽然不小,可也是头一次坐了三个人。
萧予白坐在中间对着车门的位置,江恒和江玄墨各自坐在两边,面对着面。
这近距离的接触,江玄墨的气势快要压得江恒喘不过气了,他从小就知道江玄墨虽然比他大不了几岁,可从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气势实在是骇人。
“皇叔,你也要一起去啊?”
江玄墨淡淡的抬眼:“有什么问题?”
“没……没问题,”江恒道:“我只是以为是我和予白去见父皇,皇叔可知父皇这么急着召我们进宫所为何事?既然是单独召集我们两人,是否与我们的婚事有关?”
江玄墨的眸中划过一丝冷冽的杀意,一闪而逝,却像是一柄利刃横在了江恒的颈间,吓得他瞬间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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