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如同干枯的树枝一般，有些吓人。

老者缓缓道：“你太心急了，啸天。”

“知道曹惊云是什么身份吗？就如此贸然行事。”

龙啸天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

他知道曹惊云是京都曹家的人，也知道曹惊云是帝家的旁系。

但是看老者的模样，似乎曹惊云还另有身份？

老者笑了笑，继续道：“仔细想一想，当年赵家暗中策划，让云川众多家族围攻牧家，为的是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顶替牧家，成为云川第一吗？”曹惊云蹙眉。

老者摇摇头，认真道：“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这次赵家凭什么能够请出曹惊云来？而之前却没有？”

“这说明，是曹惊云故意扶植赵家！”

“当年策划牧家灭门的，极有可能是曹家的人，甚至是帝家的人！”

此话一出，龙啸天幡然醒悟。

的确，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贸然出手帮助晨雨集团，只会招惹来更大的强敌。

老者眼角眯出皱纹，慢悠悠教导道：“暂时隔岸观火。”

龙啸天当即点了点头。

若是晨雨集团能够打败曹惊云，到时候他再拉拢也不迟。

若是曹惊云赢了，想必省城商会这边自有对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云川落入旁人手里。

当天，曹惊云就在省城住下了，打定主意暂时先不回云川。

而牧尘在省城呆了一晚上，翌日便起了个大早准备回去。

刚刚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

他身后传来白辰沙哑嗓音：“师父，你要去哪？”

牧尘顿时停住了脚步，无奈地回头看去。

昨晚上他可照顾酒疯子白辰一晚上，本以为白辰会昏睡到大中午。

谁知道，这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