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色』的灯光交替闪烁着,两辆警车就停在路边上,五男一女六名警察押着两个人从警车上走了下来。
看见警察元宝叔可高兴坏了,这警察帽子上的警徽那可是国之重器,一般妖魔鬼怪碰见没有不避让的。
元宝叔想冲上去和警察来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我一把将元宝叔给拉住了。
“元宝叔,你怎么这些警察不是鬼变的。要是你冲过去他给你来一刀,那你死的多冤枉?”
听我这么一元宝叔吓得不敢动了,但当那些警察走近我就基本确定了,这些警察是真的大活人,不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为首的警察是一个中年男人,他拿着警用手电筒照着我和元宝叔,站在三米开外问我们,“你们在命案现场干什么?是不是想销毁什么证据?”
“命案现场?”
我和元宝叔对视一眼,赶紧和警察解释,“警察同志你误会了,我们是来这里加油的,但是刚才遇到了一点怪事……嘎!”
元宝叔话一半喉咙就像被人卡住了一样不出话来,元宝叔指着警察押着的那两个人表情惊恐。
我定睛一看,警察押着的那两个人可不就是那个老头儿和之前拿着斧头的那个男人?
那老头儿见元宝叔吓成这个样子,诡异的笑了起来。
中年警察却是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们,“加油?没有看见外面拉着警戒线吗?把你们的身份证都拿出来,和我们回局里调查一下。”
听警察这么一我往路边一看,这才发现我们开来的那一辆斯柯达竟然就停在路边,而且路边也的确是拉起了警戒线。
最神奇的是停在油罐车旁边的是一辆红『色』的轿车,好像我们刚才经历的那些都是幻觉一样。
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我将身份证递给那中年警官的同时,尝试『性』地问了一句,“你认识白马镇的关金国吗?”
中年警察手一顿,眯起眼睛看着我,“子,你很不简单啊。你到底什么来头,和我交个底儿,要不然我只能把你列为这个案件的重大嫌疑犯了。”
我咳嗽一声,对中年警察道,“我既然认识关金国,自然不是什么坏人。这样吧,你和老关打一个电话,他会告诉你我是什么饶。”
中年警察还以为我的身份真有什么了不得,将信将疑地到另一边打电话啊去了。
元宝叔没听到我和中年警察之间的对话,还以为我两三句就把他给唬住了,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白了元宝叔一眼,声道,“元宝叔,我们刚才的确是中了鬼打墙。只不过那个鬼打墙不是恶意的。”
我话还没完元宝叔就炸『毛』了,“我靠玄清你可以啊,这种鬼话你都得出口。这鬼打墙不是恶意的难道还是善意的?也就是你元宝叔我见多识广胆子大,要是换其他人来一次刚才的鬼打墙,恐怕早就被吓死了。”
元宝叔到现在都还觉得那鬼打墙是想要吓死他,我抓了抓脑袋,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解释。
恰在这个时候中年警察打完电话回来了,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开口道,“你的身份老关已经和我讲清楚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摇了摇头对中年警察道,“在我之前你要先告诉我,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这里又为什么是命案现场?”
中年警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的身份,把案情大概和我了一下。
这个加油站之前就有人举报过,是这里强买强卖加油不,时不时还有人在这里失踪。
这种失踪的事情从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每一次失踪的人都找不到尸体,警察也抓不到这老头儿和年轻男饶其他犯罪证据。因此每一次失踪一个人,警察就会例行公事地把这两个人抓回去关押几,一来是平息一下舆论风波,二来也是审审看能不能审出一点破绽。
中年警察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不,上个星期又有人在这里失踪了,就是那红『色』轿车的车主。我们把这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发现车主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这两人关了几今送回来,一回来就碰到你们两在这里晃悠。”
我和元宝叔都咽了口唾沫,想起刚才经历的事情,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油罐车。
“你们……有没有检查这个油罐车?”
中年警察一愣,“油罐车?这里面全是油有什么好检……”
警察话到一半,脸『色』顿时一变,“快!找人把油罐车给我打开!”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