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也看了我腰间的枪一眼,眯着眼睛问我,“怎么,你是道上混的?”
越是落后的地方这黑社会什么的也就越是猖獗,我猜这老头儿是把我当成豪哥他们那一类的地耗子了。害怕这老头儿误会,我赶紧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枪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防浪用的,过几要还回去的。”
老头不屑地哼了一声,“鬼扯,这枪又不是什么寻常物件,借就能借的吗?而且这周围的狼也没经常被枪打过,根本不知道你这玩意儿的厉害,防狼还不如带柴刀。”
我还是第一次听柴刀也能防狼的,只当这老头儿是在胡话。然而当他带我走进这卫生所以后,看见墙上整整齐齐挂着的六条狼皮我却是懵了。
这尼玛老头儿是个高手啊。其他人看见狼都是扭头就跑,换作这老头儿跑的恐怕是那群狼。
见我一副吃惊的表情,老头儿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神『色』。他从桌子下面将一把满是血腥味的柴刀给拿在手上,在我的面前晃了晃道,“看见这柴刀了吧?专门杀狼用的。这上面的全是狼血,我没洗。这狼的鼻子都灵也长记『性』。现在那些畜生隔着老远看见我就要跑,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把你的两个朋友给救回来。”
炫耀完自己的战利品,老头儿推开一个单间的门示意我自己进去看。
萧九九和师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嘴皮虽然还有些发干,但脸『色』已经好看了不少。他们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大片大片的鲜血已经凝成块儿了。
老头儿站在门口吧砸着烟嘴开口道,“他们身上的伤我已经给他们上过『药』了,那妮子『性』子太暴,我也就没给他们换衣服,给他们吊了两针水。他们醒过来应该也就是这一两了,伙子,你看现在是不是过来吧这两的看护费给结一下?”
老头儿话的时候我就仔细查看了下师父他们受赡地方。一般来被狼咬伤,伤口都是会溃烂感染的,但老头儿不知道用的什么『药』,竟然和师父在草堂提炼出来的金疮『药』效果一样好。这短短两的功夫,不仅伤口没有溃烂,而这新肉也已经开始重新张起来了。
见我一直盯着伤口看,老头儿还当我是不懂行的,不耐烦地在门口补了一句,“不用看了,我用的都是最好的『药』,这伤好了根本不留疤的。”
我将师父身上的被子给他重新盖好,走到老头儿面前笑道,“大爷您这手艺真是绝了,不别的,就那『药』不留疤您要是放出去敞开了卖,肯定能赚大钱。”
老头儿意外地瞥了我一眼,“你子脑子倒是灵光。别那么多废话了,结账吧,这是医『药』费的清单,你自己拿去看看。”
所谓的清单其实就是老头儿手写的一份单子,单子上面大部分都是一些中草『药』,很多我认识,但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估计是当地草『药』的叫法。这老头儿用了些什么『药』我不关心,只要管用就校
关键是这清单最后算总漳时候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他妈竟然要三千块?
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遇到个黑诊所。这的卫生所住两就是三千块,这和抢钱有什么区别?
我将清单放在桌上,对老头儿讪讪一笑,“大爷,我谢谢您救了我的两个朋友,只不过这三千块是不是太贵了啊。我这出门在外身上也没带这么多钱啊。”
老头儿面无表情地从柜台里掏出一个poss机,“没钱刷卡也校”
玛德,这老东西怎么装备这么齐全!
“不是大爷,我这卡也没带。我的意思是这医『药』费您看能不能算便宜一点?”
“便宜?”老头儿一下子不乐意了,他指着师父和萧九九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的命加起来还不值三千块?伙子,别以为你有枪就能在这里和我耍横了,老子玩儿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老头儿也不和我多bb,啪的一声就又从柜台里『摸』出一把*拍在桌子上。
我的瞳孔一缩,看见枪柄上的五角星,忍不住开口问道,“大爷您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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