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旁边的元宝叔在追思草的作用下双眼一翻像嗑『药』磕多了,本来还挺正常的他突然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把前后左右的乘客都给恶心坏了。
我尴尬地对那些乘客做个抱歉的表情,将『毛』毯盖在元宝叔的腿上示意他这是睡着了在做美梦。一些男乘客『露』出理解的表情,而女乘客显然是把元宝叔当变态了。
嘶~
元宝叔的动静越来越大,搞得坐在旁边准备黄符的我都有些不自在了。这他妈到底是什么回忆,怎么元宝叔和做春梦一样爽成这个样子。
将奔雷符捏成一个三角拿在手上,我左手竖起剑指在眼前一抹开眼,这才看见了元宝叔到底是在干什么。
此时的元宝叔正坐在椅子上,而美玲则趴在元宝叔的腿上做些少儿不夷事情。我佩服的都要给元宝叔竖起大拇指了,本来这是一件苦差事,结果让他遇到这么爽的回忆,估计这事儿结束后他肯定会缠着我多拿一些追思草的粉末。
“浩南,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你以后会和我结婚吗?”
正在忙的美玲突然仰起头看元宝叔,那『迷』离眼睛里的一丝彷徨看得我心头一软。
其实哪个女孩儿生就愿意被男人各种作呢,还不是因为太爱男人了才会满足男人们这些看似过分的要求。
元宝叔下意识地想要回答,但突然想起我之前的嘱咐,马上闭上嘴不话了,只是静静地享受。
没有得到回答的美玲眼神慢慢变了,坐在旁边的我暗道不好,刚要把奔雷符贴过去,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美玲狠狠地往下一咬,本来还爽上的元宝叔这下直接掉进霖狱。
“啊!痛死我了!”
元宝叔蹭的一下就要从凳子上弹起来,好在他绑住了安全带,这才有将他整个人给重重地拉回了椅子上。
元宝叔从回忆里清醒了过来,我这奔雷符自然也没有贴上,也跟着元宝叔从回忆里弹了出来。
周围的乘客这下再也忍不住了,这元宝叔弄出来的动静也太大了。最过分的事元宝叔此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摸』着自己的下面,一边『摸』还一边哭,嘴里念叨着还好还在,还好还在。
这他妈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乘务长萧晴沉着一张脸带着一名空警走过来对我们道,“这位先生,我们现在怀疑您吸毒,请您配合我们一下做一个检查。”
元宝叔此时都还没有从那个回忆里缓过劲儿来,虽然他本身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在回忆里那突然的痛苦感和惊吓是真实的,他两只手死死地抱着我不肯放开,什么他是他们家的独苗,以后还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
见空警已经准备强行动手了,我赶紧对萧晴解释道,“我元宝叔就是做了个噩梦,真没什么。倒是你们这飞机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要是不早点处理掉会很麻烦。”
萧晴的脸『色』剧变,慌『乱』从她的眼睛里一闪而逝。她冷哼一声,“真是胡袄,刘,把他们两个都给扣下来,下了飞机以后让警察来带他们回去调查。”
按理来这个所谓的空警就是再来四五个我都能放倒,但毕竟是在飞机上,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这要是让萧晴她们误以为我是劫机的*,那我估计就算是关金国也没有办法轻易将事情给平息下去。
乖乖地跟着空警刘来到一个的休息室。因为还没有确定我们到底是什么『毛』病,这刘倒也没有给我们上手铐,只是板着一张脸和我们了许多下飞机之后事情会有多严重,在我们的档案上会留下污点之类的话。
我坐在休息室里叹了口气,刚才的行动已经算是惊扰到美玲了。现在只希望美玲本『性』不坏,不至于在这飞机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弄出点什么事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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