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恐怖的阴诡毒,再看这个宫殿里的东西,我总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眼睛一直在观察着我们,而我们在宫殿中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供那双眼睛取乐而已。
就在屏风后面就有一个门,从这个门出去我们来到了另一个洞『穴』之郑宫殿就像是两个洞『穴』中间的隔断,整个洞『穴』看起来都是浑然一体的,只有这人为修建的宫殿看看起来十分的违和,一点也没有融入到这个环境的感觉。
和之前两个洞『穴』不同,这个洞『穴』到处都是碎石子,一点水都没有,倒让我们长舒一口气心安不少。
见这洞『穴』的顶部岩石凸出奇怪不已,我忍不住拿出罗盘大概推算了一下,发现这顶部洞『穴』的石柱一个个暗合星宿,正是白虎闯宫的布局。
白虎闯宫,庚寅锐金,大凶。
意思是这种风水布局里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化,而且一般都是飞来横祸。如果是有人算出我今白虎闯宫,那我肯定会选一个最安全的地方老老实实地等着这一过去,绝对不会出去『乱』晃。
师父也抬头看了看头顶,掐指算了一下,摇着头对我道,“你是从左往右看的,所以看出这是白虎闯宫的布局,你试试从右往左看?”
我按照师父所的从右往左看,发现这头顶的石柱分布竟然还真的变了。从大凶的白虎闯宫变成了大吉的朱雀临巢。
朱雀临巢,甲戌旺木,大吉。
如果我和元宝叔他是这个运势,那他估计会二话不就坐飞机去拉斯维加斯好好地豪赌一把。
这都朱雀临巢了,还怎么输?所有的好运气都在自己这里,不好好潇洒一把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以无论是白虎闯宫还是朱雀临巢,这两种星象都是很少出现的,这个概率就和**彩中奖差不了多少。
最让我觉得诡异的还是这头顶石柱竟然换一个角度看就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星象,不得不这个地方是真的邪门儿。
一直沉默着没话的郑三燕见我和师父在那里着什么白虎朱雀的,她不耐烦地白了我们一眼,恨恨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扯淡?你们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用吗?这一路走来还不是靠老娘拼杀在前面?赶紧地散开去找出口,要是找不到出口管你什么老虎麻雀的,全都要饿死在这里!”
知道郑三燕现在还在气头上,我和师父咳嗽一声也不好话,老老实实地按照郑三燕得去做。
见象解卜这可以是我们赊刀饶职业病了,毕竟卦象存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是上给我们的征兆。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又对这些征兆视而不见,那就太不知好歹了。
这个洞『穴』很大,或者很空旷。除了石头以外什么都没樱但什么都没有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我们从冰冷的河水里爬出来,又经历了虫尸和阴诡毒这些事情,体力早就被消耗地差不多了。
找了好半都没有任何线索,我索『性』靠着一块石头直接坐了下来,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休息。
见我坐下,一直跟着我的怡安也跟着坐了下来。她玩着手腕上戴着的珠子,时不时地偷瞟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捶着腿对怡安道,“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吧。”
怡安俏脸微红,一只手绞着衣角声地问我,“她漂亮吗?”
“嗯?”我一头雾水地看着怡安,不明白她在问谁。
“萧九九。”怡安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听你师父萧九九很厉害,不仅救了你们很多次,而且人也长得漂亮。”
我在心里气得直骂娘,怎么感觉师父离开茂县以后就变得特别八卦。没事和怡安提萧九九干什么?
我尴尬地对怡安一笑,打着马虎道,“怡安,你看我们现在都还生死未卜的,这些事情不太合适吧?”
怡安冲我瞪起眼睛,“就是在生死未卜的时候才要谈这些事!我问你,你到底准备怎么对我负责?还是你就想当一个人渣,准备玩完我就不管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怡安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这让我怎么回答呢?
负责吧,那萧九九和郑三燕该怎么办?不负责吧,我又确确实实和怡安发生过关系,而且她还是为了救我才搭上自己清白的。
就在我头痛欲裂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怡安突然朝着我伸出手来。
我一个哆嗦把怡安的手给抓住干笑道,“就算我回答不上来,你也不会想要掐死我吧。”
怡安没好气地把我的手给打开,指着我靠着的那块石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像不像个棋盘?”
顺着怡安指着的方向转身看去,果然看见我靠着的那块石头上有纵横交错的棋格线。只不过这些棋格线的颜『色』暗沉,所以刚才我坐下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
围棋的棋线就是纵横十九路,而这石头上的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