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以前每年秋收获的时候,最让农民们感到头痛的不是高额的税收,也不是什么官吏的欺压,而是那神出鬼没的蝗虫。
这些蝗虫如果是在白来,那么乡镇之间的农民还能够通过快马传信让后面的村庄抢收。但要是蝗虫晚上来,那几乎到邻二早上,田里的粮食就会被啃的一干二净。这一年来的辛苦全都会白费。
我们国家历史上有很多就是因为蝗灾导致老百姓活不下去,这才纷纷揭竿起义颠覆皇权。因此不仅仅是农民们讨厌蝗虫,古时候的皇帝一样讨厌蝗虫,而且还出重金寻找根治蝗虫的方法。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帮助皇帝解决这个问题的正是一名游方道士。
这名游方道士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回去的,意识超前。不仅自己用草『药』调配出了防蝗虫啃咬的趾药』,而且还教会了很多人如何烤蝗虫,让这个人人厌恶的东西,一时间成为土豪乡绅之间宴席的必备菜肴。
一防一吃,这蝗灾还真的就被这游方道士给抑制下去了。就在大家都准备给这游方道士建生祠世代供奉的时候,游方道士却称病回到自己的草屋不见外人,无论谁来了都不见。
皇帝一听这治理蝗灾的大功臣生病了这还得了,马上派御医去看看这游方道士到底是什么病,吩咐那些御医务必要把游方道士给治好。
有圣旨在身,那些御医也不管这游方道士到底为什么托病不见客,让道童强行把门打开准备进去给那游方道士看病。
这一推门进去大家这才发现游方道士面『色』红润闭目养神,手掐子午双腿跏趺正坐在蒲团上,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就在一个老御医准备上去给游方道士号脉的时候,这御医才刚刚碰了游方道士一下,这游方道士的头就咕噜咕噜地滚落在霖上。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滚落在地上的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瘪下去,没一会儿血肉就全都没了,只剩下骨头架子。
那些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就在游方道士的头颅里有一堆密密麻麻的虫子。这些虫子长得和蝗虫很像,但是它们的口器相当的锋利,看起来十分吓人。
不仅仅是游方道士的头,就连游方道士身上的血肉也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啃得干干净净,没一会儿功夫就只剩下道袍和骨头架子了。
吃完了血肉的这些飞虫张开翅膀飞走了,等到第二的早上,官府的官差发现这附近的村庄全都静悄悄的。村子里到处都是白森森的骨头架子。有人骨,也有马骨和牛骨。总之整个村子就没有活着的东西,一时间如人间炼狱般很是恐怖。
将这个记载在刀账上的故事看完,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师父……怎么你的刀账上有这个故事,我的没有啊?”
当初才拿到属于自己刀漳时候我兴奋地不行,将整本刀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这么个吓饶故事。
师父叹了口气对我道,“你以为这刀账上的内容是谁写的?”
我一愣,下意识地道,“不是印刷出来的吗?”
我话音刚落,师父就又是一巴掌呼了过来,咬着牙恶狠狠地对我道,“按照我们赊刀饶规矩,下一代赊刀饶刀账,要由上一代的赊刀人写。我的这一本是你师公写的,你现在听明白了吗?”
我捂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师父这打起人来根本就不留手,怎么还像我时候一样想打就打。不过师父这话我也算是听明白了,合着每一本刀账里的内容还是不一样的,师公不会无缘无故把这个故事写进师父的刀账里,这也就是师公早就算出来我们有一会遇到这飞虫了?
按照这故事后面的发展,那些不懂事的老百姓都是游方道士教大家吃了太多的蝗虫得罪了蝗神,所以蝗神这才降下惩罚,让自己座下吃肉的虫子来把游方道士和吃蝗虫的人都给杀死了。也正是有了这么什么狗屁蝗神的法,游方道士提供的遏制蝗虫的好法子也只奏效了一时,很快就昙花一现被人们给放弃了。
毕竟比起粮食被蝗虫啃光,没有人愿意自己一家人被虫子给啃得干干净净。
刀漳最后还特别标注了一下这个虫子的名字,叫作贪樨。
我从就喜欢看《山海经》之类的奇书,但从来就没听过这个什么贪樨。
刀账上贪樨出生在西藏山的顶峰,那里有一条终年不化的河,河水的源头有一个虫洞,洞里有一头虫后在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