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叫的声音在水里扩散开来,我看见本来势如破竹的国安战友一个个如受雷击,全都漂浮在水里一动也不能动。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他们周围的水竟然朝着不同方向流动,也正是因为这流动方向不同,所以形成了一种束缚,限制了他们所有人的行动。
噗!
海牛怪举起手中大刀将离它最近的一人脑袋给砍了下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注意到国安组人虽然不能动,但那些水狗也在外面徘徊不敢进来,也就是说海牛怪相当于布置了一个阵法,在阵法之中就只有他自己能够行动。
眼看海牛怪杀的人越来越多,我将真气全部灌注在钦天剑上,瞅准海牛怪的方向嗖的把钦天剑给丢了过去。
钦天剑在水里是不受任何限制的,当海牛怪察觉到不对劲时钦天剑已经以相当快地速度朝着它激『射』而来。千钧一发之际海牛怪怒吼一声将长刀挡在身前,只听见水里传来一声闷响,那海牛怪的大刀的确不是凡品,的确把钦天剑给挡下来了,但也就在此时钦天剑剑身里分『射』出两道白『色』的剑罡,直接朝着海牛怪的脖子抹了过去。
按照钦天剑剑罡的厉害,海牛怪身首异处肯定是毫无悬念的。但剑罡在快要接触到海牛怪皮肤的时候却是被一道青『色』的屏障给挡住了,无论剑罡多么锋利都始终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把青『色』的屏障给破开。
也就剑罡这一顿的时间海牛怪想都没想直接转身就跑。在海里本来就是它的主场,再加上有那么多的水狗听它的指挥帮它打掩护,我就是想追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逃离。
海牛怪一离开,在水里被束缚的国安组队员统统重新获得了自由。不少人都朝我投来肯定的目光,只有薛熊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好像只觉得我是凭借钦天剑的锋利才能把海牛怪给击退。
“兄弟,谢谢了。认识一下,我是第六小队队长,陈山,这是我的副队长王敢。”
我伸手一招将钦天剑唤回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在水里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听他们说。
陈山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没有吃『药』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吃,随后又指了指头顶表示自己想先上水。谁知道就在这时一个高冷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玄门弟子龟息法只要练得好,哪里还需要吃什么『药』。这位师弟出手不凡,不可能连龟息法都不会吧?”
我转头一看,发现这次来打招呼的是一个玄门女子。只不过因为在水里,女人的长头发在水里扩散开来,脸『色』也白了不少,看上去倒是莫名地有一点瘆人。
龟息法这种法门就和入门打坐心法一样,说是简单,但其实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版本和理解,至少我赊刀门的龟息法只能延年益寿,肯定是没有在水里呼吸这种特异功能的。
懒得和这些人在这里闲聊,我双手一摆就要往上游,谁知道我脚才刚刚一动,脚踝立马就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我低头一看,发现缠住我脚踝的竟然是海草。不过这些海草就和有灵智一样,不仅会主动寻找活物纠缠,而且还会在水里闪避刀剑之类的攻击。
不仅我被缠住,陈山他们也一个不漏地都被缠了个结结实实。我拿起钦天剑朝着脚踝上的海草砍去,谁知道海草韧『性』极强,我的钦天剑砍上去连道白『色』的印子都没有留下!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暗道不好,这海草连钦天剑都能抵抗,要是再被纠缠片刻岂不是求生无门?
我这念头才刚刚升起,更多的海草如疯狂的触手般从海底伸出,将我们所有人都像木乃伊一样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本来我丹田里还憋着一口气,现在被海草这么一缠这口气也散了,海水争先恐后地从我的嘴鼻里灌进来。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被溺死的时候,我的丹田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接着这些涌进我嘴鼻里的海水顿时变得柔和起来,好像与我十分的亲近,根本就不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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