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止水也是个天才啊！”玲不由的感叹，又对着琅挤眉弄眼：“说不定，他也会立刻就毕业，惊掉那群老东西的下巴。”

琅听了，还是很高兴的，只是脸上的表情平静惯了，不会露出过于夸张的样子。哪怕是喜出望外，也只是笑的很淡，很平和。

坐在“甘栗甘”外面的长椅上，姐妹两个一人棒一杯热茶，小口的喝，一边暖着手。在她们中间，摆了一份切了片的栗子味羊羹，这是琅最爱的甜点。

“他没有对你说过什么吗？”琅很突然的问了起来。“我是说，你们谁都没有告白过吗？”

玲的手颤了颤，眼睛里露了一点失落，又淡淡一笑，化为无奈。把茶杯放低了继续棒着，嘴巴未张，要叹出的气只缓慢的从鼻子里呼了出来。而后，才张了张嘴，声音很低：“已经无所谓了。”

琅怔了怔，似乎有点不太相信，再问：“出什么事了？”

“听说……他有想要结婚的人了……”玲说着，心情变得沉重。又瞬间感觉不能这样，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再尽数呼出，装出很轻松的样子：“没关系！我会祝福他的！”

再然后，看似很若无其事的捧起茶杯，毫饮一口，却给烫的全吐了出来，舌头火辣辣的疼。

琅微皱了眉头：“你没事吧？”

玲赶紧摆手：“没事！我怎么会有事……我会用最短的时间调整过来……我会立刻就自愈的！”

琅忽而侧头，往那拐角处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半个人。于是又把头转了回来，想了一下，又问：“你……不打算说了吗？”

“无所谓了！”玲摇了摇头，擦拭嘴边的茶渍，还笑了起来：“我想清楚了，无论以哪种身份，只要还能跟着他，就足够了！我不想给他添麻烦。”

琅不由苦笑：“他到底有多大的魅力？居然值得让你自降身价……”

“姐姐，他真的值得！”玲说的很认真：“我想要的也很简单，只要能一直跟在他的身后，能被他看到，这样就够了！所以，我也一直都在努力着，努力成为一个，对他而言特别有用的人。只要还有用，他就一定会看得见我，我也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琅有意追问：“哪怕永远也不能占据他身边那个位置，也可以吗？”

“可以！”玲更认真的点起了头：“不做他的妻子，不做恋人，只做徒弟和部下都可以！并且，这不是自降身价，是仰慕！我愿意一直仰慕着他！如果他希望有一个人，能一直跟随，永不背叛，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说完这些，又眸带憧憬：“可是，我又非常的自私。我想做最特别的那一个！想要……不被取代，想做某一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