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扶进酒店,然后把我绑成了个木乃伊。
再然后就对我一顿暴打。
这些,你都忘了?”
“真是笑话,我什么时候跟你去过酒店?
还将你绑成木乃伊?
你力气那么大,我怎么可能绑你?”越冉眼神有些躲闪。
“你这演技骗不了我,我现在已经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了,你就别装了。”
“我没装,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程一鹤还在逼近越冉,但是她已经退无可退了,她身后贴着绿化带。
“我没绑过你,也没打过你!”
“是吗?你敢发誓吗?”程一鹤两手放在绿化带上,刚好将越冉框在怀里。
“好,我发誓。
要是我那晚打过你,我就被天打雷劈!”
越冉刚一说完,天空中就打了个响雷,很是应景。
程一鹤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她,继而发出爽朗的笑声,“看看,有事儿没事儿,别乱发毒誓。
小心被雷劈死!”
越冉心虚道,“这五六月的天气,打雷下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只是巧合而已。”
“我说越冉,跟我混那么久,怎么全把我缺点给学了去。
这脸皮是越来越厚,说谎话张口即来。”
“你终于承认你脸皮厚,又爱说谎话了吧?”
“我承认啊,而且我为我能带出你这么个优秀的徒弟而骄傲。”
“鬼才是你的徒弟,赶紧滚开!”
程一鹤更加贴近她,“那晚,你怕我反抗,先将我手和脚绑起来,强暴了我后,然后再将我绑成了个木乃伊的。”
越冉瞪大双眼,“谁会强暴你啊!”
“你啊!”
“你长成那副猥琐样,没把你打成终身残废已经是够对得起你了!”
这话一出,程一鹤已经将额头抵在了越冉的额头上,眼睛直视着她那双做贼心虚的双眼。
“噢,终于肯承认那晚就是你打的我啦?”
越冉眉头微蹙,糟糕,又上当了,刚刚他说那些话是故意要引出她的真话来的。
“干嘛不敢承认,你在怕什么?”程一鹤凑近她的耳朵旁。
程一鹤说话的气息呼到了越冉的脖颈处,让越冉感觉痒痒的,而且此时暧昧的气息也太浓了。
“好了,好了,就是我打你的,怎么着,你还想打回来不成?”越冉转头迎着他那对黑漆而深邃的眼睛。
“我怎么舍得打你。只不过你给我造成的身体伤害,要进行赔偿!”
“我没钱!”
程一鹤嘴角轻轻扬起,“我当然知道你没钱。
所以,物质赔偿你办不到,肉体赔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肉体赔偿?”越冉忽然间脑袋有些短路,竟没反应过来。
“就是陪睡啊,傻瓜!”
越冉恼羞成怒,一抬脚,正要踢中他的老二,谁料却被程一鹤的双腿紧紧地夹住。
这姿势,有些似曾相识啊!
“你想都别想。我们现在可是分手状态!”
程一鹤腿部稍稍一用力,越冉的脚便被夹得更紧了些,“分手怎么了?分手了也可以偶尔耍下流氓调剂一下,慰藉慰藉寂寞难耐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