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食指贴于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随后,迅速跑向第二教学楼。
王教授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要是她再晚十几分钟进教室,等待她的就只有挂科了。
程一鹤看向她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息,“真是被男狐狸精迷了心志!
竟那般信任他!”
说完,一脚油门,风驰电掣地离开行云大学的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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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越冉刚到第二教学楼的阶梯前,杜焕尔便站在台阶之上,俯视着她。
在杜焕尔身后还站着两个男人。
这两个男人她很面熟,正是上次在夕玲玲跳楼之后将她打到住院的那两个男生。
越冉知道她来者不善,看来消息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
定是有人添油加醋地将早上程一鹤送她到学校的事情向她汇报了。
可是她现在必须得进教学楼,否则她这科很可能挂掉。
她快速迈上台阶,待她迈上最上面的那一级台阶,那两个男生上前便将她的双手钳制住。
“杜焕尔!你又想干什么?”越冉使劲挣脱开那两个男生的手。
“不想干什么,就想当面问你些事。”杜焕尔站在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现在得去上课,没空跟你唠嗑!”越冉小时候练过跆拳道,拳脚功夫还是具备一些。
只是她的力气没男生的大,刚一挣脱开他们,他两的手又将她的双臂给钳制住了。
“你这是干嘛?告诉你,如果你敢动我,这一次我绝不会轻饶你!”越冉怒目圆睁。
“绝不轻饶我?
你?就凭你?
做梦吧。
你还不是倚仗着程一鹤,单凭你,你能耐我何?
说白了,你越冉不过就是靠男人罢了。”杜焕尔走过去,勾起越冉的下颏。
越冉将脸一抬,“那你呢?你还不是找了些狗腿子来,有本事我两单挑啊!”
“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可能跟你单挑?
你会点儿拳脚功夫,我可不会,我没你那么粗鲁。”杜焕尔用手指戳了戳越冉的心口。
很显然杜焕尔是很用力地在戳,越冉痛得微微蹙了蹙眉。
“也就是说你并没有胆子跟我交手!”
杜焕尔捏起她的下颏,“我最讨厌你的就是,哪怕自己死到临头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是你的自卑心作祟而已。”
“你住嘴!如今你动弹不得,毫无优势,还在这儿嘴硬!”杜焕尔的手开始用力。
越冉的脸被杜焕尔掐得变了形,她如今势单力薄,绝不能逞一时嘴快,此时,她必须得立即转移注意力。
“你不是有事儿要问我吗?
赶紧问啊!”越冉依旧是不卑不亢。
杜焕尔继续掐着越冉的脸,“一鹤哥不是之前早就甩了你吗?
怎么今早你又坐着他的车来学校。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死皮赖脸地去勾.引了他!”
越冉晃了晃脑袋,摆脱了杜焕尔的爪子。
“请你听清楚,不是我死皮赖脸地去勾.引他。
而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我。
昨天我刚进小区就被他扛上了他的车。
我一个弱女子,我能怎么办?只能束手就擒喽。”
“你……你不知道反抗吗?”杜焕尔气得脸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