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脉脉含情,摇了摇头,“没关系,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这时,夕兆峰瞥见了床单,让他透不过气来。
王曦韵虽然长得千娇百媚,可从未与哪个男生传出过绯闻,他也未曾听说她有任何男朋友。
难道?
难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他的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那是每个男人引以为傲的。
那是每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
她将她最宝贵的给了他。
“嗯。
不过,我是心甘情愿的,算不了什么,只要你想通了就好。”王曦韵的话语里全是温情。
夕兆峰心里自嘲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让人如此卑微。
他在这场爱情中不正是王曦韵吗?
他爱的人不爱他,而她爱的人也不爱她。
他希冀越冉给他爱,王曦韵希冀他给她爱。
他做不到,所以越冉也不可能做到。
他和王曦韵是一对可怜之人。
这样一想,他看向王曦韵,眼里的凉薄收敛了大半,“说吧,你要什么?
昨天你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我。
我不想占这么大的便宜。”
“我什么都不要,而且我已经说了,我将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最心爱的男人,此生我无怨无悔。
昨晚也将成为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回忆。
你无需觉得亏欠。”王曦韵将浴巾往上理了理,遮住了春光,而这一遮,才更有些引诱的意味。
欲露还藏,欲迎还拒,欲擒故纵说的都是这个理。
夕兆峰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昨晚他跟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这个女人似乎盖上了专属于他的印章,她属于他。
其实,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他们彼此将最宝贵的都献给了彼此。
他长舒一口气,“我如今并未继承我父亲的产业,我手上一年的零花钱是六百万,目前只剩三百多万。
三百万,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王曦韵有些急了,她忙拉住夕兆峰的手,可浴巾就在那一瞬滑落下去,露出春光无限。
这一幕全被夕兆峰瞧见,他心跳的频率忽然加快。
随后,他忙别过脸去。
王曦韵赶紧一手拉着浴巾,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不,我不要钱,我只希望你能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夕兆峰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傻瓜。”
此时他看向王曦韵的眼里凉薄全消,“我已经决定了,你不必推脱。”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立即登录网银,“说一下你的银行卡号!”
王曦韵眼里全是乞求,拿了钱就是要跟她一刀两断的意思,她不要!
夕兆峰看向另一边的床头柜,那上面放了她的包,包里一定有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