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觉感觉自己已经发不出声了,背后是发凉的冰冷。这样的眼神明明就不是一个人该有的。
凤飞流在迈出房门的时候,回头对铃兰道:“好梦。”
第二天凤飞流依旧是你人畜无害的模样出现在孟清玄的面前。
“玄儿,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刚刚出炉,还热乎着。”
“在芙蓉楼待了一天一夜,进步果然不小。”
凤飞流动作有些僵性,“玄儿可真会说笑,我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自己昨日明明是后门进后门出,不可能会有人看见自己才对。
“不会吗?”孟清玄将食盒打开,只是简单的看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拿,“你是在说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
凤飞流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本来还可以解释的,可这玄儿亲眼所见。早知如此,自己当初还不如直接承认的好。
孟清玄将食盒推向凤飞流,“怎么办?我怀疑你在里面下了毒。”
“我怎么可能会在里面下毒呢?玄儿,我是不会害你的。”
“可你方才已经撒了谎不是吗?你说这撒了谎的人,在我这的信誉,该还会有多少?”
“玄儿,我虽然去了芙蓉楼,但我什么也没干。”
“一掷千金,一天一夜。你说你在那个地方什么也没发生。难不成你在那儿,是找人陪你说话解闷不成?”
凤飞流现在是欲哭无泪。自己去芙蓉楼,还真的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而已。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自己都不会信。
“带着你的东西,麻利地给我走。”说什么喜欢自己,结果和自己有了一些不愉快,就立刻去了芙蓉楼。找那些女子排忧解难。
“玄儿,你去芙蓉楼,其实是找铃兰的。”
“京城第一花魁,与你的确般配。”
“玄儿。我与铃兰真的没什么。”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说你在她的闺房里,只是简单的坐坐。”
“其实我真的只是坐坐而已。”
“真的只是坐坐吗?我怎么觉得这坐是另一个字。你觉得这个字如何?”说着,孟清玄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做’字。
“怎么样?我写的可好。”
凤飞流将做字擦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凤飞流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拉开,露出了画在心口的朱砂。把孟清玄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
“玄儿,你就是我心口的朱砂痣。”
孟清玄被这举动,脸刷的一下红了,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凤飞流的劲比自己大。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点这女子才点的守宫砂。”
凤飞流一把将孟清玄抱在怀里,在孟清玄耳边说道:“因为我要为玄儿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