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所以过来是听见有人在这里欺负自家的姑姑,可自己来后,却没有见到任何一人,寻了半天才发现树上有人。
“我又不是你家的婆子,做什么管你家的事。”
“你这女子委实刁钻,难怪这么大把年纪都还没有嫁出去。”
“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却偏偏去学人咬文嚼字,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闻言,葛清风沉默,打量着孟清玄。自己怎么不知与眼前姑娘见过?
“可否透露一二。”
“你姑姑应该在参加笔试。”
自己现在明明是想要问姑姑的行踪?之前的话怕不是这女子惯用的骂人言语。
“我是想问我们何时见过?”
“你不是来寻你姑姑的吗?”
这女子究竟能不能听懂人话!自己已把话说的如此明了,却还装傻。这分明是在拿自己寻开心!
见葛清风愤然离去,孟清玄伸了懒腰,活动一下身子骨。看来自己得另外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茶楼。
每到凌飞虎快下定决心的时候,莫三七都会伸脚去勾女子的腿。女子一旦慌乱,出了差池,莫三七便会作出嫌弃之态。女子窘迫,自然也就离开。
凌飞虎这些天不知道莫三七用这种方法赶走了多少。自己心里很清楚,也知道如今的做法很伤莫三七的心。可是自己实在无法做到如此洒。自己是将门子弟,本就生死难测。如今自己喜欢了男子,本就是大不孝。
凌飞虎暗暗打量着坐在一旁黑脸的莫三七。
“你若是不愿意,不用天天来。”
自己之前不过是想着随意选一女子成婚,等凌家有了后,有了继承,自己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他。到那时,自己不愧对于祖先,就可以与莫三七浪迹天涯,从此了无牵挂。
莫三七抿唇,“你呢?会来吗?”
虽然自己不喜这事,但别无选择。每当自己想要放下的时候,就有不甘。自己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信念一次又一次说服自己来到这个茶楼,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凌飞虎对那些女子的和颜悦色。一次又一次的压抑心中的怒火。
或许当初凌飞虎逃婚的时候,自己就不应该跟去。又或许那时就让凌飞虎成亲。若是当初早早断了自己的念头,也不至于如今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可凌飞虎又何尝不是被压抑的,“凌家不能无后。”
短短几字,宛如巨石一般压抑在凌飞虎的胸口。每每入夜,都会令自己喘不过气来。
莫三七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你常年在外打仗,见了女人还不是跟个貂蝉似的,作为兄弟,我一定要给你好好把把关才行。”
凌飞虎有些颓败,哪里会不知道这是莫三七的气话。
“我见那些姑娘,何时有过?”
自己什么时候见女人跟貂蝉了?自己这几天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也早就说过。
“对,你见过的姑娘是海斗。自然是坐怀不乱。”
“我不是这意思。”
“什么意思?我说什么意思呢?”
见莫三七有些不悦,凌飞虎立马陪笑,“是我妄自揣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