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捉摸了,现在他听话,以后呢?就算他次次次都听话,但是万一他突然不听话,在我们构筑新世界的关键期间突然发飙,我们还能来得及补救?”
“我们一开始太一厢情愿了,那次谈判实验我们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这个人是永远不会驯服的!真是可惜了我们那位舍身证道的伙伴,他在执着自己的想法了,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让他屈服听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已经在狗食盆里那么长时间不反抗……”
“那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他是在试探我们的耐性,跟我们的底线!”
“没错,他知道我们处置他的手段,无外乎两个,一是把他消灭,而是把他收为己用!”
“那次我们某人答复他,已经让他明白,我们根本不可能一直关着他,他比我们能沉得住气,是个可怕的人啊!他故意做出那副样子,就故意刺激我们的耐心的,呵……小瞧他了,我们底牌已经被看光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永远的把他关下去!”
“就如他说的,我们把他关起来,重新开始一切,那个新的他再次出现怎么办?我们已经有个关着的他了,虽然关着那个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但是也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啊!这难道不是很滑稽吗?一个新生的怪胎在外面让我头疼,这个被关着的还在恶心我们,我们这是图什么?”
“万一它能为我们所用呢?”
“但是这个万一等于零!这风险太大,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我也是!”
“我赞成……”
“把他给毁灭吧,不能再为他议题拖延下去了!”
“该开始新的世界构筑试验了,不能在等了,那个混蛋是晾着也好,还是毁掉也罢,但是绝不能妨害到这次试验!”
“是的……不能就这么把他放出来!”
“但是,新的实验还是会被新的那个人给毁掉不是吗?我们这么做也不还是徒劳的吗?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尝试一次呢?万一他要是成了呢?”
“我们这次实验不在乎成功与否,而是在意能不能比上次的时间延续更久,无数次的失败告诉我们,我们想要取得实验的成功,需要的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尽管每次实验都已失败告终,但是实验的持续时间还是在稳步提高的。除了这一次,突发状况导致实验中途崩溃,其他的实验持续时间比前一次长,这说明我们的应对他的策略是可行的且有效的!”
“没错,通过给他制造混乱,以及各种虚假的假象,来迷惑他让他迷失这样的手段是相当可行,而且我们已经发现,只要他能安分的活得时间够长,我们实验持续时间就越长……”
“但是别忘了这个人是随着实验的不断深入,而随机出现的,他出现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出现在何地,等我们发现他,他已经扩散到其他世界了!”
“所以这次的实验,我们会先完全限定在一个世界,等我们发现他,锁定他之后,利用最新的标注技术对他进行标注,然后再开始其他不同世界的构筑,期间我们不断的寻找被标注的目标,并以此分析他的扩散模式根路径!”
“所以这次实验是一次纯粹的针对这个人如何产生,以及扩散到其他世界的实验?”
“是的,这还要多亏了我们那位牺牲自我的同伴,是他让我们知道了我们身体碎片是可以与他融合的,只要把我们的身体碎片放置在他体内,无论他怎么跑,我们都会准确的找到他,所以到时候,无论是我们杀了他,还是秘密的监视他,我们迟早会研究透他的扩散机制,并找出真正的隔离他的方法!”
“他的诞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是如何扩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