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古旧信纸,他对着那依旧处于震颤中的众人,道:“而我手上的纸张和叶凉少爷手上的纸张,便是我们在他家搜出来,他与对方达成约定以及通信的证据。”
“甚至,连他的妻子都是承认了此事的真相,可是在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之下,叶凉少爷给了他数次机会,他竟然还不知悔改,胡编乱造,如此之人,你们说,该不该杀!?”
他也是说的颇为激昂,似要调动众人情绪。
果然,那听完他的话,了解了‘真相’的众人,反应过来后,纷纷挥手喝语:“该杀,该杀!”
而听得这群情之语,那广场中央伍广辉的同伴,一个个终是开始发起抖来,那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
看得这一幕,那杨佑荣等人面色瞬间煞白,心头不住颤声道:“完了,完了。”
“这叶凉,倒的确机敏,竟然用一张假的纸张来蒙混。”
一旁那南云王府的家仆里一名管事,心中波澜微起,但终是没有出言,毕竟,他们一旦出来拆穿这信是假的,那就相当于承认此事与他们有关。
如此之事,他自然不会做。
台上,叶凉看得眼前一幕,嘴角露出一抹不露痕迹的笑意,心中低语:“前事做足,终于可以开始收网了。”
他很清楚,手上的纸张是假的,只有那钱财是真的,现在的他,只不过是在诛心,诛伍广辉身边那群同伴的心。
毕竟,如此真真假假的变幻间,伍广辉的那群本就心虚的同伴,自然不会往深处想就会相信了。
何况,就算他们现在想问,也问不到了,伍广辉已经死了,这封信是真是假,完全就是叶凉说的算了。
旋即,他缓缓站起身,看向那已然瑟瑟发抖的伍广辉同伙,道:“现在,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指使你们做这件事的是谁,我还能饶你们一命。”
“否则,就死!”
此语一处,那伍广辉的同伴们,终是没有半点犹豫,一个个纷纷出言,将矛头指向了杨佑荣等酒楼之人,以及那始终在一旁,面无惧意的南云王府之人。
要知道,他们本来都以为必死了,毕竟,叶凉都有证据了,想杀他们还不是片刻之事?
可是,叶凉竟然说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这下他们哪还能不说。
毕竟,这可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只不过,若是他们知道,这完全是叶凉诈他们,以让他们在众人面前亲口说出真相的话,他们也不知道会如何想。
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叶凉看向那杨佑荣等人,道:“杨掌柜,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我…”
杨佑荣瞥了那南云王府的人,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你们就下去陪李盛涛吧。”
轻挥了挥手,示意血贲军上前,叶凉说道:“将杨佑荣等酒楼的一干人等,统统斩了,以儆效尤。”
“我说,我说!”
这回,还不等血贲军动手,人群里便是有着一名酒楼小厮站出来说道:“叶凉少爷,小人愿说,小人愿说。”
说着,他伸手指向那南云王府仆从道:“是他们,都是他们,是他们和穆恪少…哦不,穆恪让我们散播的谣言。”
闻言,那杨佑荣脸色一变,喝道:“方诚,你疯了么,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