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说我说”
似未料到叶凉会如此果决狠辣,二话不说便挥锤取命,那彭武珲硬撑的底气,瞬间所泄殆尽,急声求语。
下一刻,那裹挟着劲风凌厉下坠的铜锤,就这般停顿在了他的面门之上,寸许。
似再进半点,他那面颊乃至于整个头颅,都会变得血肉模糊了。
旋即,叶凉手握那夺命铜锤,神色冰冷的缓缓拿开,看向那虚汗满面的彭武珲,道:“说!”
咕噜
彭武珲感受到叶凉那无双气势,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任凭虚汗滴淌于地,颤声说道:“是是神無堂”
又是这神無堂?
叶凉眉头微皱,于这神無堂这些时日,他亦是了解了不少,那当真是烧杀抢掠、欺辱女子,无恶不作。
可是就是这般一个为非作歹的势力,其所辖地之主,他的叔父君震天不管不说,连得那被神無堂害了婢女性命的瑶止,都是未管。
如今更是明里暗里的要对瑶止暗中埋下的势力动手,这般都依旧未遭到瑶止的屠戮。
这着实令叶凉想不通。
想及此,他看向那面有惧意的彭武珲,道:“你未骗我?”
“不不敢不敢。”
被叶凉这话说的直接打了个激灵,彭武珲激动的挥手道:“在下实在不敢诓骗大人,真的是神無堂所为。”
“而且神無堂还不让我等说出去,说是说出去就将我等五马分尸,残杀致死。”
那话语之中,透着无边的畏惧、战栗,似好像那神無堂真的做的出来一般。
“这神無堂的堂主,究竟是谁?”叶凉凝神而问。
“在在下不知。”彭武珲颤抖答语道:“这神無堂每次派我等做事,皆是让人来传信的,我们并未见过神無堂堂主本人。”
“而且,这神無堂的堂主行事也比较谨慎,极少露面,所以我等无法知道。”
看来,这神無堂的堂主还当真有些狡猾。
叶凉眼眸微微凝起:本以为,这神無堂堂主只是不对外人露面,没想到连这利用的底下势力,都是谨慎而防。
当初,他问过凤玉笙神無堂堂主是谁,凤玉笙给的回答亦是与彭武珲一般。
想及此,他心中波澜微起,杀意四溢:“如此狡诈歹毒之人,若不早除恐成大患,更是为祸一方。”
似是感受到了叶凉身上不自觉溢散的杀意,彭武珲生怕波及到自己,求语道:“大大人,我可以走了么?”
面对他的问语,叶凉思绪回神,看向他道:“是谁给你通风报信,让你等前来梦念村杀人的?”
这圣殿之事才公布没多久,这一直按兵不动的歧头山,便整山的精锐以及两个头目倾巢出动,反应速度之快,根本无半点犹疑。
如此动的巧合,他怎能不怀疑。
彭武珲看得他那似可洞穿己心的深邃黑眸,似被吓破了胆般,直接吐语道:“是是项安,是他和我们通风报信。”
“说圣殿早没别的厉害的人了,而你也”
他似有些畏惧的看向叶凉,低语道:“也身负重伤,没什么实力可再发挥的废材而已。”
“项安这吃里扒外的狗贼!”
一旁将那些匪寇尽皆擒下的吴虎,听得此言亦是忍不住怒目喝语:“滨子,项安呢,把他带过来见我!”
“不用找了。”叶凉道:“如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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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他应当早就于暗处察觉不对就跑了。”
“哼,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下次若寻得他,定要将他活活打死,以泄我心头之恨。”吴虎气闷的挥了挥拳。
闻言,凤玉笙似对吴虎的暴戾脾气,有些无奈的轻摇了摇螓首后,她看向叶凉道:“叶凉,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叶凉瞥了眼在场的匪寇,将那铜锤随意的扔至一旁,漫不经心的转身吐语:“都杀了。”
嘶
这一语,亦是说的那些匪寇以及吴虎等人齐齐倒吸了口凉气,连得那凤玉笙都是玉面微变,忍不住问道:“你是说,都杀了?一个不留?”
“是的。”
叶凉点了点头,道:“他们素日里就恶贯满盈,做尽了坏事,如今也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负责了。”
“更何况”
他缓缓抬头,望着天际,凝神道:“在暗中不知道还有多少势力,现在正对我们蠢蠢欲动,我们现在需要的便是一场血腥的屠戮。”
“来敲山震虎!”
一语至此,他回落头,看向身旁的凤玉笙道:“只有这样,我们再离开梦念村前往九江城之时,才能安心些。”
这段时间,他有让人打听叶蓿凝二人的下落,却迟迟未有动静,他亦是不想再拖沓,打算快点去九江城,看看那里能不能得到点消息。
毕竟,此等古城,众人聚集之地,消息自然也多些。
“我明白了。”
凤玉笙点了点螓首。
她知道,叶凉是打算以此来震慑其余有想法掠夺梦念村的人。
的确,现在的叶凉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不让别人来对付梦念村了,所以,他只能以这铁血手段,来一次屠戮,以行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