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语,亦是问得叶凉和白洛水一愣,旋即,叶凉看向眼前这看似天真可爱的孩童,道:“你认识我?”
“认识,上次你来找师父的时候,我有在旁看到。”孩童嘴中咀嚼着糖葫芦,似很随意的道:“只是你没发现我而已。”
师父?
叶凉眉头微皱,似想到了什么,激动的问道:“你师父,可是离老?”
“是呀。”
孩童略显稚嫩天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师父在哪?可否带我去找他?”叶凉激动的踏前了一步。
“师父他有事,已经离开此地很久了,不过...”
孩童看向那眼眸瞬间黯淡的叶凉,话锋一转道:“师父,有让我交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叶凉黯淡的眼眸,浮现一抹希冀之光。
孩童在肚兜里,翻倒了半天,掏出两张色泽不一的纸张,递给叶凉:“喏...就是这了...”
“纸张?”
叶凉微微一愣,似有不解。
“嗯嗯。”
孩童咬下了那最后一颗糖葫芦,点着小脑袋,伸出那稚嫩圆嫩的小手,指着叶凉手中的纸张,道:“白色的那一张是给你师父的...”
“红色的那一张是给你的。”
那话语说的随意,却似将白洛水的到来都预测了进去,神秘玄妙。
叶凉微微一愣后,亦是将侧头将那张白色纸张递给白洛水:“师父。”
“嗯。”
白洛水轻颔首后,她与叶凉一起摊开了那纸张,看了起来。
只见得,那两张色泽不一的纸张之上,分别写着简单的两句差不多的言语,白色纸张写的是‘不可去’,红色纸张写的则是‘不可归’。
看得这一幕,叶凉不由眉头微皱,抬首看向那孩童,道:“这是...何意?”
“师父没说,只是告诉我,你...”孩童看向叶凉道:“若不按照纸张之上行事,那便是如红纸般,将历九死一生的血光之劫。”
“而你的话...”
他边咀嚼着糖葫芦,边转而看向白洛水道:“则是如此纸张,看似清润通透,但是当你抬起放于眼前时,却又无法顺着这纸张看清前路。”
“使得前路,缥缈难测,劫难云疑。”
他伸了个懒腰,道:“总之一句话,你二人若不按照纸张行事,必将有劫,只是一个重,一个则是因波及生劫,轻一些。”
“此事我明,只是,有些事非我等想不归,想不去便可的。”叶凉眉头微皱,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这个你放心吧,师父说了,只要你们二人愿意按照纸上之事做,那便让我保护好你们,直到师父归来。”孩童道。
“让你护我们?”
叶凉一愣,似有几分难以置信。
“是的。”
孩童扬了扬那糖葫芦的细木,略显天真的吐语:“你们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会护好你们的。”
这...
叶凉看得眼前这模样如孩童无异,身上似无半点玄力波荡的娃儿,心头忍不住泛起一缕苦涩:“离老,你算尽天下事,终究还是算差了一招么?”
显然,他认为应当是离老未算到劫难所来之人,是叶擎天,所以才让一孩童来护他们。
毕竟,纵使孩童再强,他都难以相信,可胜叶擎天。